楊歌點點頭,就近找了個顯眼的位置將孔明燈放飛。
陶寒亭俄然笑起來,扯動了傷勢,又狠惡咳嗽起來。
“我此去鳳凰島上,趁便尋一身東洋服飾過來,你們依樣畫葫蘆總能做出些來。”
“我娘,我一出世她便死了······我是在長江上長大的,從小過的是打打殺殺的日子,可這些東洋人的水寇不講端方,一貫是我們東籬寨的一塊芥蒂。”
“這幫東洋人,來了揚州就冇做過一件功德!一次見劉阿七婆娘標緻就想搶,正巧被我家兄弟撞見了,經驗了他們。不料這群傢夥死性不改,第二天去搶了劉阿七婆娘,殺了他百口,燒了他屋子。”
“葉太守礙於神策,毫無體例。可我阮梅不一樣,冇他們宦海那套套,當下帶上兄弟,殺了他們小我仰馬翻。可找到劉阿七婆孃的時候,已經······”阮梅說到這,長長的歎了口氣:“這幫子倭人在揚州如此放肆,全仗背後有神策撐腰,隻是為了這寨裡幾千個兄弟的活路,我倒是不能當即獎懲這些惡賊。”
半響,他才垂垂從狂笑中停歇下來,望著遠處船舶水影,瞳中卻似有不儘的火焰:“故舊反目,親朋離散,不知何時纔是個頭。天殺的宋南天,我又何時能取他項上人頭!”
正如阮梅所說,鳳凰島上駐紮著很多炎部下忍,明麵上有一些,暗處還藏著一些,楊歌發揮孤影化雙之術,先用影子吸引明麵上的炎部下忍,操縱劍.宮處理了他們。
“多謝俠士大恩。”
楊歌不知如何安撫,隻能保持沉默。
這一次楊歌冇坐馬車,在鎮外瞧見一個巨坑裡立著一尊女子石像,很多人站在坑邊,楊歌也跟著湊疇昔看了會熱烈,成果被一個白鬍子老爺爺抓住,念唸叨叨了好一通。
“在鳳凰島上,有個叫宮本秀夫的水賊,他就是揚州東洋人二番隊隊長,如果你能殺掉他,出海就冇有東洋人騷擾了。”阮梅看了眼楊歌背上的風雷瑤琴:“但是要殺他可不輕易,他身邊專門有一群庇護他的死士:炎部下忍,想要殺他,得過死士這關。”
“東洋人?”
“嗯······不過此地產鬨事情很多,待我措置後再與你分辯。”
隊長俄然身故,四周的炎部下忍頓時炸開了鍋,趁此混亂之際,楊歌從速處理近處的東洋人,扒了他的衣服,擊沉了陳舊劃子直接用輕身術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