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題目之前吳憂解釋過,不過並不詳細,吳憂不明白獨孤愷抽甚麼風,發那麼大的火兒。
待走近了,隻見木桶中是幾尾寶貴的錦鯉,並且胖的不成魚樣了。
待朱高出了禦書房,夏皇提筆沾墨,寫道:庸王玉猴子,識大理明大義,乃有先賢遺風,昔年,鹿山之會,太祖讚曰:古之君子,今之賢能。玉猴子罷兵止戰,成績大夏一統,於民於國於天下,大善。然後代子孫不孝,仰仗其功,為所欲為,六合不容,常常念及此,朕憐惜之…………
若不是念在柴玉山的功勞,夏皇不會留下活口,要怪就怪柴家太富有了,或者說夏皇窮怕了,財帛動聽心,夏皇也是人,他豈能不心動?
高傲夏建國以來,朝廷還是第一次這麼敷裕。
如果柴昆死了事情反而好辦,不過他命大逃過一劫,夏皇略一沉吟道:“賜他黃馬褂,送他去南嶺,無召不得回京。”
“著火了,著火了。”這時,鳥籠中的八哥俄然說話。
直到馬山兒說完,吳憂擔憂獨孤愷急眼,趕緊道:“放心吧,這件事情陛下不會追責。”
沉著下來後,夏皇歎了口氣:“罷了,事已至此,就如許吧。”
後半部分,則是對此次事件的解釋,暴動,底子不存在,夏皇的解釋是這是民意對柴家的審判,朝廷該當適應民意如此,這既是在安撫,也是在拉籠民氣。
提到這件事情,馬山兒則是非常的鎮靜,因而手舞足蹈,連說帶比劃,將事情道的清清楚楚,明顯白白:“實在我也冇做甚麼,就是扔了半塊磚頭,喊了幾嗓子罷了。”
這名字實在是太土了,與鐵麵史官底子不在一個層次,不過見夏皇對勁的神采,司馬流年無語的點了點頭。
本來獨孤愷在搖椅上打盹,保護來報,說柴家惹了公憤,柴家人都被殺了,還被人點了屋子,獨孤愷不淡定了,他立即想到這件事情和吳憂脫不了乾係,這才產生了現在的一幕。
不但馬山兒,跟他一起返來的保護,手裡還提著兩個大木桶。
“故意了。”獨孤愷拍了拍馬山兒的肩膀,獎飾了一句,然後道:“說說吧,你們去乾了甚麼?”
熟睡的吳憂被拽了起來,他迷含混糊的展開眼睛,見到的是獨孤愷氣憤的麵孔。
吳憂之以是篤定會產生暴動,是因為他對百姓的體味。
想到吳憂,夏皇內心的肝火消了一半,吳憂的確就是財神,長生觀和伏虎山的收成,讓國庫充盈了起來,現在的存銀不下六千萬兩白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