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本日夏皇的表情貌似不錯,笑道:“來看看如何?”
哈哈………
進入了禦書房,夏皇正揮毫潑墨,羊毫遊走在宣紙之上,雖未見字,但這份氣質不由讓人莊嚴。
愕……
吳憂還是第一次見朱明理拍馬屁,隻是這程度實在太淺近了。
等等,陛下宣我何事?本日不該上朝嗎?
如果讓他變得和朱明理普通,事必躬親,他遲早會尥蹶子跑路。
“實不相瞞,臣的字一塌胡塗,在臣看來,隻要比臣的字好,都是好字。”說到這裡,吳憂頓了頓,又持續道:“陛下的字天然極好,不過意義卻與臣分歧。”
“吳大人,陛下宣你何事?”
見夏皇的目光也盯著本身,吳憂曉得亂來不疇昔了,拱手道:“陛下,臣不懂書法,萬一說錯了話……”
思忖半晌後,朱明理道:“吳大人,你細心說說。”
人都來了,總不能讓朱明理看了本身的笑話,然後再歸去,這也太丟臉麵了。
通報的內侍返回:“兩位大人,陛下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