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吳憂一會兒恍然大悟,一會兒又在否定甚麼,自言自語的模樣,有些癲狂。
但是現在,現場的陳跡已經表白,周簡就是死在了這裡,這衝突的處所恰是吳憂不解之處。
吳憂皺眉深思,半晌後,又繞著此樹轉了一圈,然後再次墮入了思考當中。
石勇所說的血跡,彆離在兩側的枝乾上,伴隨血跡的另有長長的抓痕。
“這是樹皮!”
吳憂一邊解著腰帶,一邊說道:“猴子,你仰著麵將頭伸進樹叉之間。”
約莫一柱香後,吳憂搖了點頭:“本來如此,不對,如何能夠呢?如果是如許,那麼時候對不上啊!應當是辰時纔對,可屍斑不會哄人的…………”
聞言,猴子也未幾問,遵循吳憂所說的做,這個姿式很彆扭,猴子感受很不舒暢。
石勇接過,先看了看,然後與此樹比對了一下,再次承認了吳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