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慎看著連續進入的考生,點了點頭。
圍觀的百姓也不由閉上了嘴巴,恐怕影響考生闡揚,現場僅剩監考輕微的腳步聲。
“拿來。”
“吳憂,我是史官,陛下讓我前來,便是要記錄科考的詳細過程,你如許做是在抗旨,我要彈劾你………”
“我……我……冇有。”被指著的考生趕緊起家辯白。
即便側臉著地,司馬流年雙臂還死死地護住胸口,彷彿是純潔節女碰到了采花悍賊。
吳憂發明,史官司馬流年從懷裡取出了冊子和羊毫,先在嘴唇上沾了沾,然後下筆如飛,彷彿在記錄著甚麼。
冇有理睬還在號令的司馬流年,吳憂來到楊慎身邊,問道:“楊太傅,此人甚麼來頭?”
俄然的出聲,嚇了司馬流年一個激靈,他趕緊把小冊子揣進懷裡,後退數步,目光中充滿了警戒。
考慮到人數較多,夏皇特地派了十數名有學問的閱卷官前來,為首之人,吳憂熟諳,當初在朝堂之上,這老者對他的畫技大加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