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哲滿臉的絕望與絕望之色,直到現在沈青岩終究認識到傷害,他顧不上腫起的臉頰,一把抓住沈哲的手臂,語氣因為驚駭而在顫抖:“二叔,二叔,另有父親,另有爺爺,他們必然會救我的。”
有人要不利了!
“中午三刻已到,籌辦行刑。”
吳憂這番話不但是說給沈青岩聽的,也是說給沈哲聽的。
見沈青岩怔怔入迷,沈哲眼裡含淚,悄悄拿起沈青岩的手,按在印泥之上,然後緩緩靠近檀卷。
府衙最高的官職是吳憂,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令,現在再加上一個大理寺少卿,並且還是上官家的蜜斯,這分量夠足。
吳憂的這句話,彷彿每個字都如大錘普通,撞擊在沈哲的心臟之上。
在不起眼的一處角落,女扮男裝的鈺公主看著公堂上的一幕,神采安靜。
調撥之人隻是動動嘴,即便將人揪出來,罪名也不大,吳憂冇有興趣窮究,乾脆讓沈家人自行措置。
這時,吳憂的聲音適時傳來:“沈青岩,我和鈺公主隻要過一麵之緣,並且常日裡冇有任何寒暄,底子談不上傾慕之情,再說,本官有自知之明,憑我的身份也配不上公主,天然也不會覬覦駙馬之位。”
彷彿曉得沈青岩在想甚麼,沈哲冷冷道:“他連趙攸之都敢殺,豈能殺不得你,現在復甦了嗎?”
吳憂點頭:“沈尚書,你錯了,本官不針對任何無辜之人,隻針對凶手,本官之前便說過,凡在本官的轄區內,膽敢無端傷人道命者,不管是朱門勳貴,還是販夫走狗,本官都將嚴罰不怠,毫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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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嗓音突破了現場的沉寂。
見沈哲的神采冇有任何顛簸,沈青岩的心沉到了穀底。
完了,統統都完了。
沈哲又一巴掌扇在沈青岩的臉上,這一次他的力量很大,直接將沈青岩扇倒在地上。
“沈尚書。”
沈哲指著吳憂,麵龐有些扭曲:“吳憂,你真要與我沈家為敵嗎?”
眼看就要中午三刻了,來不及了。
彷彿這件事情與她毫無乾係,隻是聽到吳憂最後的話時,她微微蹙眉,對身邊的董大寶說道:“查,本宮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亂嚼舌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