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去看灑了一桌案的茶水,雲四海深呼吸了一口氣:“都怪吳憂,如果不是吳憂想出的這個主張,我們豈能落得現在被動的地步。”
不過他們並不焦急,一向處於張望狀況的他們在等,等朝廷的人重新找上門,如此,憑他們手裡的籌馬,便能夠將債券的代價談到二成或三成,乃至更高,這纔是他們的目標。
特彆是糧商,他們拖不到秋收,若新糧下來,他們手裡的糧食便成為了陳糧,代價相稱的環境下,誰會放著新糧不賣,去買陳糧?
此時,十幾名戶部官員,不斷的翻著帳本,算盤打的嘩嘩響。
目前,糧商所麵對的就是這個題目,若冇人買陳糧,他們隻能貶價售賣,這個成果並不是他們想看到的。
本來隻是處理災黎的吃食題目,現在題目的確是處理了,但是放出去的債券,總計一百三十餘萬兩銀子,這充足支撐起一場大仗了。
夏皇歎了口氣:“從明天起停止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