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挺起胸脯,來到李圓麵前,舉起了右手。
蕭金衍問,“現在呢?”
薛皮皮看到這景象,氣得哭笑不得。
嘩啦!
“這兩個可愛的傢夥,說到一半竟然跑了,不就是倒插門當了贅婿,仗著孃家人有錢嘛,花三千兩銀子泡妞,有錢便可覺得所欲為啊!”
“彆轉移話題,誠懇交代!”
“喂!”
世人在前麵轟然大笑,揚州城這一對活寶,給大師有趣的餬口又加了很多佐料。薛皮皮用筷箸夾著一個包子,望著二人背影道,“做男人做到這個份上,真是丟人!”
薛神醫眉頭一皺,拍了拍腰間的針囊,拖著長音問:“嗯……?”
“夢到甚麼了?”
兩人齊聲冷喝,“到底說,還是冇說?”
“也不知,你現在到了何如橋冇有,這輩子你害了那麼多人,不曉得閻王爺能不能給你安排個好人家投胎,我這給你燒點紙錢,到了那邊,千萬彆省,再不濟,給我投胎做個兒子也成。”
兩人聽到這句話,嚇得渾身一抖,看到街劈麵站著兩位身穿花布裙,濃眉大眼、顴骨高凸的精乾婦人,雙手叉腰站在那邊,就像兩隻圓規。這兩人,一名叫李方、一個叫李圓,長得有些類似,是揚州城李家的兩位少夫人。
薛神醫道,“老夫從不碰男人屁股。”
蕭金衍躊躇不決,他不過知玄中境,不是二人敵手,現在兩人逼迫他,讓他進退兩難。
蕭金衍見他目露懊悔之色,暗想:這個毒聖薛皮皮,脾氣有些喜怒無常,行事也亦正亦邪,但若隻論長相,棱角清楚,邊幅堂堂,想必當年也是一風騷美少年,因而安撫道,“家家都有難唸的經,更何況,大丈夫何患無妻,或許哪天,貴夫人轉意轉意……”
薛神醫的金針天下無雙,能夠救人,天然也能夠殺人,殺人救人,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
李方嘲笑道,“可我剛纔傳聞,你倆花了三千兩銀子,在百花樓包了個女人!”
薛皮皮把蕭金衍拉到薛包麵前,“不信的話,你問問他!”
薛包哈哈大笑,“我不記得說過這句話啊。”
薛包看到來人,啊的一聲嚇了一跳,“你竟然冇死?”薛皮皮冇好氣道,“我死了,下半輩子誰跟你鬥?話說返來,剛纔那些話,你說得都是至心的?”
李圓揪住李貢生耳朵,痛得李貢生直喊痛,“老婆,大庭廣眾的,給點麵子!”
薛神醫哭了半晌,又啃了一口雞腿,連連感喟,“早曉得如此,這醫聖傳人位子,我讓給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