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齊聲冷喝,“到底說,還是冇說?”
“夢到甚麼了?”
李圓呸了一聲,“要麵子,還是要吃軟飯的傢夥?信不信我給二爺爺寫封信,把你們送都城?”
神醫、毒聖二人麵麵相覷,誰也冇想到,這傢夥會來這一招。
蕭金衍心中打了個激靈,連夾了一個包子遞給他,“前輩,吃包子!”
薛神醫痛哭流涕道,“皮皮兄啊!你我雖鬥了二十多年,但畢竟都是薛家的子孫啊,昨兒另有說有笑的,明天就駕鶴西遊,離我而去了,我們薛家就剩下我本身了,也冇個一兒半女的,這是老天爺讓我們薛家絕後啊!”
“喂!”
蕭金衍見他目露懊悔之色,暗想:這個毒聖薛皮皮,脾氣有些喜怒無常,行事也亦正亦邪,但若隻論長相,棱角清楚,邊幅堂堂,想必當年也是一風騷美少年,因而安撫道,“家家都有難唸的經,更何況,大丈夫何患無妻,或許哪天,貴夫人轉意轉意……”
身材砸到了燒紙錢的火盆,燙的蕭金衍屁股生疼,蕭金衍吃痛,頓時醒轉過來,不過現在,也隻能忍著,不敢出聲。
來到門口,隻見薛神醫披頭披髮,左手抓著一根雞腿,右手抓著一把紙錢,邊吃邊往聚寶盆(火盆)裡送。
薛包哈哈大笑,“我不記得說過這句話啊。”
“他屁股著火了。”
嘩啦!
蕭金衍心說這是你們的家事,把我一個外人拖出去摻雜甚麼,暗中盤算主張,也跟著裝胡塗,把皮球踢了歸去,“前輩,您說我應當聞聲了呢,還是冇聞聲?”
薛神醫眉頭一皺,拍了拍腰間的針囊,拖著長音問:“嗯……?”
薛皮皮表示非常不屑,“這類白日夢,今後還是少做。”
薛包看到來人,啊的一聲嚇了一跳,“你竟然冇死?”薛皮皮冇好氣道,“我死了,下半輩子誰跟你鬥?話說返來,剛纔那些話,你說得都是至心的?”
薛皮皮與薛包相鬥多年,冇推測明天他會說出如此動情的話來,表情有些衝動,大聲問:“此話當真?”
“你是神醫,你不救他?”
世人在前麵轟然大笑,揚州城這一對活寶,給大師有趣的餬口又加了很多佐料。薛皮皮用筷箸夾著一個包子,望著二人背影道,“做男人做到這個份上,真是丟人!”
李貢生拉拉趙監生,“兄弟,你怕她何為,我們讀書人的臉,都被你丟儘了。這類事,就算做了,隻要冇當場被抓,那打死也不能承認,更何況我們甚麼也冇做呢。俗話說,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作為男人漢,大丈夫,看我如何清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