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皮皮問，“還想嚐嚐清閒六毒嘛？”

蕭金衍，宇文霜將他們騙到這裡，究竟是為何？他與宇文霜打過交道，深知她心機周到，又長於控場，虛真假實，真真假假，本身與她比武時，毫無勝算。

李貢生一聽要結賬，連拉著老闆的手，陪笑道，“身份嘛，偶然候也不是那麼首要，我們熟諳這麼多年了，我們有了功名後，還是常常來這裡吃包子，為的是甚麼啊？還不是我們之間的豪情？”

賣豆腐伴計，一手推車，一手敲梆子，用揚州人特有的調子，拖著長音，“豆……腐。”

這類包子鋪，多數是城內平常貧苦百姓，夙起出門忙生存，忙了半晌後，來包子鋪，點一籠包子，來碗小米粥，略作歇息，然後各奔出息。對於昨夜百花樓之事，大師都是男人，提及來也不避諱。

蕭金衍嘲笑道，“講事理？我不善於講事理，你那些事理，去找陳安然講去吧。五毒孺子，我就是純真的想殺你。”

蕭金衍道：“虐待植物也是不對的。”

薛皮皮道：“五毒孺子固然行動不堪，但五毒教的《毒經》，記錄了苗疆的數十種用毒之法，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本奇書，對彆人冇用，但於我毒術修為卻大有裨益，不知為何，卻不在他身上。唉，算了，不找了。咦，我明顯記得地上有三本書來著？”

蕭金衍望著樹下那一堆白骨，莫名傷感起來，他道：“東方妹子，想不到昨日一見，竟是最後一彆。不過你放心，殛斃你的凶手就在這裡，我蕭金衍若不殺了此人，誓不為人！”

李貢生清了清嗓子，緩緩道：“話說，多情公子秦子遊、小霸王牛大富，一個鐘情虞美人，另一個抬愛薩瓦迪卡，為了捧本身心儀的美人，一擲令媛，你三千，我五千，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哎，好端端一個吟詩作對的風騷雅事，弄到最後卻成了銅臭之爭，百花樓儘是金山銀海，充滿著銀子的味道。”

說罷，與李貢生哈哈大笑，兩人聯袂走出了包子鋪。

薛皮皮對蕭金衍道：“填飽肚子，打鬥纔有力量。”

那種滋味他但是明白過，趕緊點頭。

五毒孺子問，“你給我吃的甚麼。”

李貢生說，“咳咳，今兒的包子有點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