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如此的固執就不要怪我以大兄的身份壓你了,夏浩然我正式奉告你,馬家的事你不準插手,明白嗎?”揹負雙手舉頭望天的夏浩德看也不看身後的夏浩然,直接以夏家大兄的身份強壓他道。
以夏家為例,慢說他們不去乾這滅門奪財之事,故意縣尉寶座的人就不會放過此次告倒朝陽機遇。哪怕明知不是夏家人乾的,就算是誣告人家也會去嚐嚐的。出府做事的夏浩德畢竟比全部窩在家裡的夏浩然多了三年當差吃皇糧(當捕快)的經曆,時下宦海派係之間的殘暴、官方族與族之間陰狠可不是看書就能看來的。
“呸,死光臨頭了還裝個鳥蛋的大老爺。”非常不屑的對著遠去的馬車吐了一口濃痰的於黑子在大聲抱怨了一句後又抬高了聲音道“走吧,這田啊另有得我們種的,夏家的那幾兄弟也不是好人,本年的糧食打不下來你覺得夏家人會放過我們嗎?”說著扛起鋤頭拿著火把的於黑子再次帶著火伴趕起路上。
“氣不過罷了。”短短的五個字卻道儘夏浩然內心的陰暗,看似他氣不過的是馬家當年的落井下石,但實則他氣的更多的倒是夏菲菲出嫁一事。畢竟如果他家另有那幾間店鋪的話,夏家何至‘賣女求財’呢。
架不住母親陳翠萍的再三要求,晚餐時夏浩然還是撤掉了封字訣讓小三夏浩大出來一起吃了一頓團聚飯。席間夏浩德也正式提出了他要當兵參軍的設法,並把他籌辦在縣城采辦宅院安設家人的體例也說了出來。
“下午我跟馬家的大小子撞了正臉,這小子看到我用心暴露的殺氣卻還假裝冇事人,我猜這馬家外遷的事就在這一兩天了。”月光映照下的銀色樹林中,坐在一根老樹樁上的夏浩然一臉悠悠然的道。
亂世想殺人奪財可不是那麼輕易的,除非你情願去落草。不然縣裡的縣尉、捕快可不是安排,就算你的家屬在本地矜持武力刁悍,但你是強的過大魏王朝上百萬的兵馬?還是三大武神呢?
夏浩德曉得他話裡的意義,可那殺人奪產的事他夏浩德還不屑為之的。口氣還是倔強的夏浩德搖了點頭又回身望向掛在天空上的圓月道“心狠不是好事,貪婪也不算錯誤。但自發得是就該死了,小二你應當明白我在說甚麼。馬家其他有設法的人都能夠去殺、去奪,唯獨我們夏家乾不得。”
剛強到有些偏執的夏浩然對大兄的話非常不覺得然的撇了撇嘴道“哪有如何,隻要你、我的修為不墜,那個敢去告密?他們就不怕馬家成為他們的表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