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見狀,忍不住冷靜歎了口氣,固然聲音不大,但在一片喝采聲中卻顯得非常高聳。
“誰說我們花兄弟寫不出來詩了!”
一眾紈絝不平氣地嘀咕著,李凡則是悄悄搖了點頭,隨即重重歎了口氣:“這個天下的詩如何都跟屎一樣?”
玉骨冰肌賽嬋娟,眉如遠山翠如煙。
周楓也跟著聲討起文人來:“特彆是阿誰魏潯,整天拿鼻孔看人。裝得跟甚麼似的,不就是會吟個詩嘛,吹噓得就跟文曲星下凡了似的。”
林子安張頡見狀,當即嘲笑道:“看吧,他又裝上了。”
白崇文見狀,頓時明白了魏潯的謹慎思,大風雅方笑道:“自無不成。”
“玉顏清絕世無雙,
“可不是嘛!一群酸生冬烘罷了,有甚麼資格經驗我們?我們家裡可都是有爵位在的。”
李凡扣問著,一眾紈絝七嘴八舌地列舉罪名來。
下台前一個牛批哄哄的,隻是一激便衝上了台,豈不是更加尷尬?
“含煙女人謬讚。”
魏潯的老友沈丘也大聲喊道:“魏兄,把你的詩也亮出來吧!”
絕色絕豔絕塵中。”
“是啊,傳聞周少爺在書院連詩都能背錯,把先活力得直跳腳,這類人如何能做得出詩來?”
唇紅齒白笑含春,傾國傾城在麵前。
花勇怒道。
“我輸了。”
薑子信不屑道。
說完,魏潯麵露不屑,目光掃過李凡這一桌人,傲慢道:“當然,不但是花少爺,諸位如果不滿鄙人的,本日都能夠以詩文比上一比。也省著做一些在背後嚼舌根的小人。”
公然是一群打動易怒的莽夫。
“對!不就是作詩嗎?我們也會!”
白崇文笑著走下台。
此詩一出,引得在場文人紛繁喝采。
“好啊!好一個玉骨冰肌賽嬋娟,好一個眉如遠山翠如煙!不但寫出了含煙女人的美,還寫得跟個畫似的。”
“可不是嘛,這仇可大著呢!”
走到書案旁,魏潯笑著掃視了一圈來賓,拱手道:“各位,獻醜了。”
看著桌子轉眼空了大半,李凡看著紈絝們下台抓耳撓揌地想著詩句,不由得啞然發笑。
“好,還請諸位品鑒。”
“那邊的兄台,你說這話是對本公子不滿嗎?”
不等花勇說話。魏潯便再次開口道:“不管因何原因,背後惡語傷人總不是君子所為。本日詩會,花少爺如果對鄙人不滿,不如手底下見真章,上來作詩與鄙人比上一比?”
魏潯點點頭,點頭晃腦道:“美人顏。”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好詩,好詩啊!魏兄公然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