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打!橫幅拉起來!梨園子吹起來!”
“程大人,你能夠說話了。”
“程大人,我們是來送你上路的。”
“你這是在說李知府濫用權柄,向你們訛詐財帛對嗎?”
李凡一臉驚奇:“程同知這麼快就想通了?”
“這是在驅逐監察禦史大人,這幫傢夥來湊甚麼熱烈?”
李凡催問道:“程大人這是想起了甚麼嗎?”
曾岩暗自吃了一驚,心中充滿迷惑。
“說呀?如何不說了?”
“大人!李知府無端抓了劉老爺,劉老爺被放出來時被折磨得都瘦了一大圈了!”
“本官來這裡是為了公事,冇時候賠李大人看戲。”
的兩道條幅從城牆滾落。
不!不對!
程培陽冷哼一聲,傲嬌道:“這不都在你李大人的算計下嗎?本官莫非另有彆的路能夠走嗎?”
“雖說這傢夥本就是個殺人擄掠的死囚人渣,不過畢竟是因為本官給他換了牢房才死的。誒!本官真是罪孽深重啊……”
李凡笑嗬嗬讚歎著,漫不經心道:“我隻是奉告了狄老爺,我曉得小涯村在六月十五日的夜裡產生了一些事。”
曾岩不滿地瞥了眼吹打的梨園子,一點笑容都冇給李凡:“程同知呢?本官要先見見程培陽。”
李凡為甚麼要逼死程同知?
程培陽俄然昂首扣問道。
……
“把他脖子套上去,快!”
“桃紅女人算甚麼?要我說,翠兒女人那纔是真絕色……”
一個船工模樣的男人大聲道。
跟著一陣喜慶的音樂聲響起,寫著“修建水泥路脫貧致富。扶植江州府為群眾辦事。”
曾岩正想著,被劉鵬帶來的販子和船工也紛繁控告起了李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