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陛下。”

章禦史聞言，頓時明白了常總督的態度，判定擁戴道：“本禦史曉得的。”

長久的在北都修整了兩天，章九黎告彆了總督常信，來到了宋州。

“本官……”

章九黎舉杯答覆道。

章九黎暗自警告道：“如果冇有證據，本官……”

那張笑容滿麵的臉讓章九黎恨不得撲上去撕碎抓爛，卻又因為冇有膽量，隻能用眼神瞪著李凡。

至於貪汙案這顆炸彈，既然章禦史已經作為欽差來到這裡，那就交給章禦史好了。

……

麵對章九黎的威脅，李凡淡定地甩出一張王炸。

“誒，如何算是勞煩呢？”

“也不知常大人做了甚麼見不得光的事，竟然這麼驚駭章禦史和本官站在同一邊。章禦史此次來宋州，可要好好調查一番啊！”

常信聞言，對勁地大笑道：“章禦史不愧是陛下欽點之人啊！來！喝！明天我與章大人不醉不歸！”

“李大人，您做的事傳回了京師，鬨得得這麼短長，陛下命令讓本官前來調查，本官如何能回絕？”

總督常信感慨萬分道：“那李凡固然算是本官的部屬，但本官對這位李大人並不體味。隻是傳聞，這位李大人彷彿並不如何懂端方。”

“常總督客氣了，本官隻是路過宋州，如何敢勞煩常大人。”

“本官哪有甚麼事情。”

李凡笑眯眯讚歎道。

“章大人，本官是真冇想到，僅僅幾個月的時候，你我二人就在宋州相逢了。”

李凡漫不經心腸看了章九黎一眼，端起酒杯道：“那章大人如何先去北都見了總督呢？”

“的確如此。李大人先斬後奏，控告右佈政使龔政同謀私運，本官是奉陛下之命來查清本相。”

“我奉告你……”

章九黎固然惶恐，卻強做平靜道：“你覺得你拉攏了林世子，給錢莊起了個皇家銀行的名字，就能唬得住我，就能冒充皇家，冒充陛下了嗎？”

“李大人，我是真不曉得這個銀行……”

李凡嘖嘖讚歎道：“鼓動人去搞陛下的銀行，去搞陛下的荷包子。這個膽量下官甘拜下風。”

還是當欽差好啊！如果還在京師，他如何能夠和常總督如許的大人物同坐一桌喝酒？

總督府的酒桌上，總督常信笑嗬嗬地舉杯道：“傳聞大人明天到中都，特地請了北都最好的廚子，為大人拂塵洗塵。”

“章大人，真是好久不見啊！”

“朝廷？”

“好。本官必然儘力調查。”

“章大人好魄力！”

聽到李凡俄然提到銀行，章九黎笑容頓時一僵。

“章大人，要說短長，還是您短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