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妃立即辯駁道:“你扯謊,你甚麼修為,我兒姒宇甚麼修為?他若想對你脫手,豈容你逃脫?”
塗山琴話剛落音,一名近侍倉促走進前殿:“昭儀、殿下,皇使在外求見。”
一名體型肥胖、天生帶著一張笑容的中年寺人一步一顫而來,待看到塗山琴,趕緊清算穿著,躬身大拜:“奴婢魏忠,拜見皇後孃娘,見過風鳶昭儀、十三皇子。”
一個拜見,一個見過,單單一句稱呼,就將職位凹凸揭示的淋漓儘致。
姒癸拱手朝天拜了拜道:“上古年間,人皇垂拱而治,各大部族各自為政,上代人皇退位後,各大部族相約會盟,推舉人皇。”
夏皇目光幽幽,他籌辦讓這個固執不靈的兒子吃點苦頭。
“夏皇著令宗正府從速措置,宗正府以為調查清楚事情顛末需求時候,月妃跪地痛哭流涕,夏皇見之於心不忍,命奴婢請十三皇子前去對證。”
大宗正向下,擺佈兩邊彆離坐著月妃姚月、祭師牧陽,以及因擄掠姒癸反被他踢出玖浮界的兩位中立陣營皇子的母親。
魏忠恭恭敬敬回道:“回皇後孃娘,奴婢奉夏皇之命,請十三皇子前去對證。”
“敢問父皇,先祖禹皇當年如果讓步,豈有大夏七萬年天下?禹皇以降,啟皇及曆代先祖若不開辟進取,大夏與人族豈有現在廣袤敷裕的邊境?”
不就是想讓我求你幫手,好藉機賺小我情嗎?
塗山琴眼中一抹對勁之色一閃而逝:“誰讓本宮看著你長大的呢?就陪你走這一遭,看看姚月那賤人耍的甚麼花腔。”
塗山琴看了一眼風鳶母子,伸手虛扶道:“不必多禮,魏忠,你這外務總管不在夏皇身邊好好奉侍,來風和殿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