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獨屬於巫尊境的威壓橫掃校場,本來肝火沖沖熱血沸騰的兵士,直接被骨子裡排泄來寒意凍僵了身材,僵在那邊一動不動。
烈山燕咧嘴笑道:“末將幸運之至,大膽請殿下細心檢閱,指出雄師不敷之處,好讓末將加以改進,練出一支強軍。”
剛遭到軍法官“彈壓”的新兵,趕緊學烈山燕的模樣跪在地上,稀稀拉拉喊道:“拜見殿下。”
有兵士不堪受罰,擺脫開就跑。
淩晨,烈山燕倉促上前,來到姒癸麵前躬身拜道:“末將拜見殿下,不知殿下召末將前來有何叮嚀?”
等軍法官全數起家,姒癸衝烈山燕說道:“你親身出馬,帶著軍法官去抓人,凡是坐在地上的,全數抓起來,罰一百軍棍,貶為苦役營,充當雄師苦役。”
本來散落在行列四周、身穿黑衣手持木棒的軍法官,聞言立即從行列空地中擠出來,但有看到交頭接耳的兵士,就是劈臉蓋臉一頓棒打。
姒癸語氣安靜問道:“你有甚麼要說的嗎?”
將這些畫麵支出眼底的姒癸,冷眼看著,仍然不發一言。
烈山燕一邊跟上一邊問道:“還請殿下示下。”
烈山燕神采微變,擋在逃竄兵士前麵,一掌將人打了歸去。
很快,五百多名流兵受罰結束,趴在地上哀聲不竭。
烈山燕一急,想出口怒斥,卻迎來姒癸投過來的冰冷目光,內心一驚,到嘴邊的話又強行嚥了歸去。
“軍法官安在?站起來給本殿下看看。”
烈山燕大聲回道:“末將服從,請殿下稍等。”
“請殿下教誨。”
姒癸超出跪了一地的兵士,走上點將台,居高臨下看著他們,沉默不語。
豆大的汗珠從烈山燕額頭上掉落,後背更是濕了一大塊。
台下兵士齊齊轉頭,朝烈山燕膜拜的方向看去。
姒癸輕笑道:“是嗎?那你我邊走邊說,順帶看看將士們是如何調集的。”
姒癸懶洋洋的氣勢為之一轉,冷峻的目光掃過雄師,臉上閃現一絲對勁之色,烈山燕看人的本領還算不錯,遴選出來的軍法官,重新到尾跪在那邊,動都冇動過。
姒癸微微挑眉:“這就是你練習出來的強軍?”
“烈山將軍,看清楚了嗎?”
異化在雄師行列之間的軍法官聞言接二連三起家,身形因小腿酥麻有些不穩。
烈山燕神采微變,低聲勸道:“殿下,法不責眾啊。”
姒癸撇了撇嘴:“懲罰有效的話,不消你提示,本皇子曉得該如何做,跪在這裡乾嗎?還不快去清算雄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