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恨鐵不成鋼地說:“就該讓你多在站籠裡待一會兒,是不是站的挺爽?”
長槍豎起,身材直立不動。
蕭軍能早已不見了蹤跡。
蕭軍能這會兒已經完整慫了,固然身為禁軍都尉,可他從冇上過疆場,也冇殺過人。
老夫人倔強地說:“你已經殺了這麼多人,還不能消弭此禍嗎?”
但是蕭府太大了,能藏身的處所太多,找了半天都毫無線索。
方纔走出大廳不遠的夏末,聽到了哭嚎聲,曉得袁重還是下了殺手。
在拐角處碰到了衝進府的禁軍兵士。
府外卻傳來喧鬨的人喊馬嘶。
“你...你如此搏鬥無辜婦人,置國法於何地?”
“不不不,這話是黃大哥說的,您鬨多大,鄙人冇任何設法。”
“袁重,人已經被你殺了很多,畢竟是京畿重地,應當以律法為守,此事交給官府措置如何?”
“那是她在為你消孽,為你的所作所為停歇民憤!”
十幾個禁軍兵士看到提著刀的袁重,立即站在道旁,長槍豎起,身材直立不動。
邊走邊喊:“袁重,你如果再殺人,老孃今後不再理你!”
袁重有些驚奇,但冇有愣住腳步,錯身走進了另一處小院子。
“我再說最後一次,讓蕭軍能出來!”
夏末說完,活力地掙開袁重的手臂,本身歪傾斜斜地往大廳外走去。
“那你是因為犯了甚麼罪,被罰站籠的?”
將官又是苦笑:“說的是,再冇有比她大的牌了。”
夏末急了,再次抓住袁重的手,“我們臨時歸去,等找機遇抓他吧。”
“老身不是官府中人,安知如何斷案,隻是不會乾預他們。”
蕭軍能老婆被殺,他仍然躲在最前麵,不肯露麵。
將官躬身相送,臨彆又道:“夏末已經回家,她父親夏大人在皇宮前跪了半天,也被送回家了。”
“行,那明天我們就把家仇清一清。”
一隊隊禁軍兵士衝進了蕭府。
袁重眯著眼問:“我姐就被你們關在站籠裡,放在你蕭府的大門口,你們的仁慈呢?你們的仁慈呢?”
終究他還是弄明白,現在滿院子都是禁軍兵士,見到他都是一個模樣。
袁重嘴角翹了翹,既然想死,老子就早點送你們去投胎。
“你們男人打鬥,就去內裡打,守著一大師子婦人孩童,動刀動槍的,你也不感到慚愧!”
躲在一眾家裡人的背後,打死也不出來。
看動手捂脖頸,翻倒在地的婦人。
“你不如說我就是根攪屎棍算了。”
袁重歎口氣,對老夫人道:“讓蕭軍能出來。”
袁重笑了,右手一揮,狼吻掠過那婦人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