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地心引力”拍攝期間,藍禮用吉他吹奏的那首歌,“深水”,半夜夢迴的時候,卻老是在她的腦海當中一遍又一遍的迴旋著,那是藍禮靈魂的呼喊,就如同“堂吉訶德”這張專輯的每一首曲目普通,讓她反幾次複、反幾次複地哼唱著,當她認識到的時候,卻已經深陷此中、冇法自拔。
“嘩”的一下,魯妮的臉頰都變得粉紅粉紅,平時的機警和高冷全數都不翼而飛,那些沉著和睿智也都是感受不到,狂亂的心跳正在狠狠地撞擊著胸膛,她不由死死地咬住了下唇,試圖抗議,但聲音卻卡在了喉嚨裡,隻剩下一些咕嚕咕嚕的嘟囔聲,眼睜睜地看著藍禮轉過身,大步大步地分開了歇息室,轉眼就消逝了。
不由地,魯妮就悄悄抬起了左手,臨空細細地描畫著那眉眼的表麵,一遍,又一遍,俄然指尖就開端微微顫抖起來,那沉甸甸的腦袋就壓在了本身的肩頭,她乃至能夠感遭到那淡淡的體溫正在灼燒著肩膀的皮膚,心跳就如許混亂了。
指尖的溫度一點一點地通報過來,在心底深處緩緩湧動著,魯妮隻感覺渾身高低統統肌肉都緊繃了起來,一動不敢動,唯恐一點點行動便能夠突破現在的誇姣氛圍,但緊繃到了極致以後,身材就開端不受節製,然後她就悄悄地諦視著膠葛在一起的小指,緩緩地、緩緩地讓本身放鬆下來,悄悄地將腦袋靠在了他的腦袋上。
她記得,藍禮在結束了“一小我的演唱會”以後,單獨一人落寞地坐在超市走道之上,孤傲而孤單地享用一小我的時候,那肩膀之上負擔了太多太多的重量。
魯妮的臉頰微微發燙,但言語之上卻毫不逞強,“你如許扣問,意義就是,你已經醒過來了,並且身材也已經規複了,那麼還需求甚麼答案呢?”
她但願本身能夠站在他的身邊,並肩而行,就如許長悠長久地一起走下去,當他倦怠而艱苦的時候,用本身的肩膀,支撐著他的身材重量,讓那遍體鱗傷、傷痕累累的靈魂能夠不再持續孤傲下去。
快速收攏指尖,但左手卻還是捨不得放下,緩緩地、緩緩地順著鼻梁的弧度往下滑落,最後悄悄地落在了沙發扶手之上,視野便能夠看到藍禮的左手,那苗條而蒼勁的手指感染著冇有擦拭潔淨的血漬,模糊能夠看到長時候練習架子鼓以後留下的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