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練習室裡鴉雀無聲,統統人都屏住了呼吸,就連手指頭都不敢挪動,唯恐一點點輕微的行動便能夠突破現場的安好――又或者是擔憂本身能夠引爆地雷,成為阿誰瘋子的宣泄工具。
“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
安德魯扯開了創口貼,瞳孔已經完整分散開來,緊緊咬住的牙齒乃至能夠聽到咯咯作響的碰撞,但他還是冇有畏縮,反而是在眼底深處迸收回了一股冰冷和亢奮,走火入魔的癲狂頃刻間泄漏出來,卻又頃刻間消逝不見,彷彿剛纔甚麼事都冇有產生過普通,隻是旁觀者的錯覺。
汗水順著鼻翼滴落下來,睫毛之上也吊掛著滾燙的汗珠,但他卻涓滴冇有在乎,目光如炬地死死盯著吊嚓,低幅度高頻次地開端抖脫手腕,以鼓槌輕巧地打仗著吊嚓,那清澈的聲響就如同叮咚泉水普通流淌了出來。
掙紮。擺脫,抗爭。
但更加可駭的是,他們的腳步卻死死地釘在了原地,轉動不得,就連手指頭和胸口都已經完整安靜了下去,一點聲響都冇有。這股詭異的沉默與安好,在那群魔亂舞的吊嚓聲響當中,更加顯得詭異和可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