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趕了還是拖了?”
“你必然非常難受吧。你現在很難受嗎?”
“演員?哈哈,你是一個詼諧的傢夥。”
EGOT以後,藍禮一向都是如許說的。麵對同僚的恭喜,麵對朋友的祝賀,麵對記者的采訪,藍禮全數都是如許說的,但說話歸說話,心態和行動卻不是能夠跟從本身的慾望隨便變動的,他需求真正地付諸行動才行。
這是他所曉得的獨一體例。
之以是舉例申明,隻是在誇大,每一個獎項都是具偶然效性的,隻要連絡當初的期間背景與社會征象來看,才氣夠明白獎項在汗青長河裡的職位與感化,以是,獎項是會“扯謊”的;但作品本身卻不會。
“每小我都以為本身是特彆的,每小我都以為本身是天賦,每小我都以為本身是獨一無二的,但我奉告你,不是。他們不是,你也不是。”
“胡想是每小我的自在。我就想要成為宇航員,永久都不成能視野的才叫做胡想,對吧?”
藍禮也是如此。
他冇法肯定“爆裂鼓手”這部電影和安德魯這個角色是否能夠名看重史,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應當是他將經心全意地專注於角色和演出之上,就如同安德魯經心全意地專注於打鼓技能之上普通。
他不肯定這是不是精確的體例,又可否尋覓到精確的出口,又是否挑選了一種過分笨拙也過分笨拙處所式,但……冇有人能夠具有答案,不是嗎?
他需求緊緊地銘記那種熱誠感,進而緊緊地銘記那種謙虛與投入,更進一步緊緊地銘記胡想開端的那種初心。
時候流逝過後,純真從藝術角度層麵來講,同一年的“天國電影院”或者“好傢夥”都是更加優良也更加典範的挑選,而同一年勇奪最好導演獎小金人的“生於七月四日”也是值得必定的作品。
……
在所不免地,他還是忘乎以是起來,他也開端茫然無措起來。
“這是我看過最笨拙最無聊的一場演出了。”
臨時拋開甚麼汗青記錄、拋開甚麼萬眾諦視、也拋開甚麼流芳百世,真正地腳結壯地地重新回到最為根本也最為原始的處所,再次重新開端。從如此層麵來講,藍禮和安德魯之間正在變得越來越類似、越來越堆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