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田伯光不曉得是羞惱還是佩服,羞惱的是本身被耍了,佩服的是沈明鏡敢把這類事情說出來,也不怕本身惱羞成怒,更勇於接本身兩刀,這等胸懷實是叫人佩服。
他也不是輸不起的人了,冇甚麼不敢承認的。
速率快能夠催生出強大的力量,但速率就是速率,單論力量,畢竟比不過那些本就力量強大的人。
“不是金剛不壞神功,那倒還算好……”田伯光久在江湖上闖蕩,聽得神功威名,剛纔覺得真是少林寺的神功了。
田伯光苦笑了一聲:“剩下兩招不出也罷,田某自認傷不了勞兄弟。”
沈明鏡固然纔是第四層,但於年青一輩的武人來講,已經是鐵打的身子,何況田伯光也不是瞎子,看出沈明鏡還身懷其他的絕學。
畢竟他本來都籌算認輸了。
田伯光也不是庸手,似是早已推測這般局麵,竟是一個撤身,仰仗著精美的輕功,倒踩三疊雲,本身退飛撤除,待得落到地上纔是再度脫手,竟是狠辣到頂點的一記鑽心腿!
他固然是刀客,但在江湖上跑動,又長年累月遭人追殺圍殲,刀不離身。不過,誰讓他又是愛好玩弄女人,總不至因而脫光了衣服還帶著一把快刀吧。
金剛不壞體冇有多少人練成過,獨一一個較為馳名的空見神僧哪怕是在當年,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世外高僧,嫌少與人脫手,也就冇甚麼戰績了。
現在的他也不如兩三年後功力高深,但盛名之下無虛士,如果冇有一點本領,他田伯光早已死了千百回。
“這……不太好吧。”
沈明鏡揹負雙手,傲但是立,嗤笑一聲:“田兄,你可莫要給小弟撓癢癢啊,也無需客氣,固然拿出真本領,如果冇法使你心折口服,小弟也會感覺毫偶然義。”
田伯光不焦急動心,悄悄揣摩起來,第一招留力了,2、3、四招可都是儘力以赴,明顯這拳掌工夫是應破不了沈明鏡的硬功。
“勞兄弟,你這工夫不會是少林寺的金剛不壞神功吧?”田伯光雙手吃痛不已,他雖說工夫高強,但主如果以快打慢的門路。
沈明鏡微微一笑:“少林寺的金剛不壞神功又豈是小弟能學到的?”
他伸手握住了本身的刀,眼神已經變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是一陣點頭:“勞兄弟,你這護體神功到底是何門何派的絕學,田某雖不善內力,但自認也是比你高超,內力加諸拳腳,摧碑碎石,卻也不難,彆說是讓你吐血了,連讓你轉動一步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