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丕,你莫活力了。你平活力,白髮又該多長了。”她伸手撫了撫曹丕的鬢角,那邊雖是一片烏黑,底下的紅色倒是在無形中肆無顧忌地伸展。
她睨了他一眼,撇撇嘴道:“何況,你又不是真的籌算不管,隻是怕我活力罷了。”
曹丕是曹操最早打仗政治的兒子,而曹植則是曹操最愛好的兒子。曹彰固然很有其父風采,但他偶然文政,被立為儲君的能夠性要小很多;曹沖年紀尚幼,比起兩個兄長又少了些上風。故而很多世族都默不出聲地選好了目標,隻是他們世故得很,毫不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比方司馬家,兄弟兩一個憑藉曹丕,一個憑藉曹植,最後總能有個贏家。
“騙我騙得好苦。”他親了親她的手腕,趁便留下一道壓印。他還記恨著她不肯認他的事,心有後怕。
但那孫權的誠意也不過如此,送脫手的款式既非獨一無二,又非他親手製作。
然,曹丕本日實足像個登門采花的地痞,不給她一點抵擋的機遇,靠著衣架將她當場正法。郭照被他劫掠一番,早已有力地掛在他身上,身若無骨。
曹丕連續數日,丁點肉渣都冇舔到,見了誰都煞著一張臉,麵對曹卉時尤甚。乃至於曹卉這幾日,都巴不得繞著他走,全然冇有求他幫手的心急勁了。
郭照餘光瞥著他的竄改,就算看破他的小九九,也自知理虧。
她還佯裝懵懂無知,雙手撫在他臂膀上,問道:“手臂酸嗎?我給你揉一揉?”
郭照心底一軟,眼中又閃現些許柔情。她方纔也是裝的,不過逗逗他罷了。隻是逗他會上癮,她也附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想要我解氣,另有個彆例。”
曹丕俄然念起本身之前被打斷的“功德”,喉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