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回身就要走。
“莫非你來問我的意義?”曹丕神采又沉了下去,對曹真說的事很不對勁。
曹真天然聽出了他的嘲意,趕緊點頭,遲疑道:“……然後,就說到了子林。畢竟子林和伯仁年紀相稱,常常提及一個就提起另一個。子林也到了婚配的年紀……”
“說吧,何事。”
他沉著一張臉,與眼底的火光構成光鮮對比,他眉頭舒展,不悅道:“這府中高低,誰不知你是我的人?”
不料這句話又將曹丕的心火點得更旺,他停動手上的行動,一臉不豫之色。她不肯快些嫁他也就罷了,還以此為藉口,不給他肉吃。
郭照捏了捏他腰上的肉,緊緻而健壯,不愧是長年練武的人。被她這麼一碰,曹丕的神采才略微都雅了些。
她剛想思疑曹丕是否打著“怕被人發明”的藉口、冠冕堂皇地尋些新花腔,身下卻俄然一緊,使她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肩頭,咬了咬下唇。
“出去吧。”他對門外的人叮嚀道。
成果這一咬,害他提早繳了械。
一聲“我的女王”共同著他的行動,聽得她莫名恥辱。
曹丕又吐出幾個兩人意想不到的字:“你不必管她。”
許是他的聲音過分引誘,她鬼使神差地循著那聲音的來源吻去。
這事,曹丕目光一垂,落在她身上。不看還好,看過這一眼以後,他眸中閃過一絲擺盪,趁曹真排闥而入的工夫,他又低下頭,吮咬了一下她的唇。
他的喉結是以而動了動,引得她壞心腸悄悄一咬。
因為郭照回絕跟曹丕歸去,他又連續消逝的數日,像是負氣似的。她偶爾回曹府上時,也冇有見到他。
曹丕又不耐煩了:“說重點。”
“返來!”曹丕皺著眉把他喊住,臉上青黑一片,情感極差,任是誰看了都是一怯。
這聲音聽得郭照一驚,那道開朗的聲線,她隻聽一回便記著了,恰是前些日子才見過的曹真。她瞪了曹丕一眼,本身滿麵潮紅還未褪去,他倒是禁止得極好,才消一會兒的工夫,眼底的熾熱已經全然褪去,沉寂安靜。他氣味安穩,一絲汗意也無,彷彿天生禁慾。
轉念一想,一向以來,都是他去找她。在曹府住了好久,她竟然冇想起來問過他住在哪。郭照有些理虧,垂下眼眸輕聲說道:“……但是你把我帶來你的臥房做甚麼?”
這一年裡,曹操廢了三公,規複丞相製,並出任此職,另開官署,統領百官。司空府變成了丞相府,遠遠看著便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