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卉聞之一詫,她嚴峻地看了任昭容一眼,遊移道:“……二兄他,他對你做了何事?!”
她一驚呼,丁夫人也跟著探過來。任昭容低頭一看,本身的半截手腕未曾被袖子遮住,烏黑的皓腕上印著青青紫紫的圓印子,幾近與她腕上的珠串一個色彩,甚是駭人。昨夜曹丕攥得她過分用力,竟留下了瘀血,青紫的陳跡環抱了手腕一圈。
任昭容本日極早地洗漱沐浴,熄了燈躺在床上無所事事。她冥神想了一會兒,又坐起家來,將燈重新撲滅,又給香爐裡添了燃料。
她佯作淡定地送了丁夫人歸去,關上房門的同時也鬆了口氣。
“無事,”丁夫人緩緩說道:“方纔起夜時聞聲些許聲響,就想過來看看。”她見任昭容一副才起床披衣的裝束,道:“早些安息吧,你本日的麵色不好。”
突然轉頭,曹丕一身烏衣站在窗前,他身後的窗戶大敞著,出去得悄無聲氣。
再一轉頭看時,曹丕已經不見了。窗戶還是大敞著,不知他是不是又翻了出去。
夏侯尚感喟:“那倒是奉告我,你對他說了甚麼?讓他氣成那樣。”
曹卉咬了咬唇。
“你放寬解,”夏侯尚落拓地笑笑,道:“我自有體例讓他去。”
她抬起手臂,給曹卉看手腕上青紫的印記,道:“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