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兒曉得姑母方纔隻是開打趣嚇嚇陛下的,您心胸天下,到處為百姓百姓著想,為陛下考慮,又如何會真的攔著陛下。信賴您曉得了百姓的狀況後,即便陛下不跟您提,您也會主動下旨歇工,援助處所百姓的。”馮潤深吸一口氣,內心充滿忐忑,但還是死力表示得非常的淡定。
隻是這笑容方纔揚起,拓跋宏的話再次響起,使這抹笑容僵在了臉上。
拓跋勰諦視著拓跋宏,心知貳情意已決,便也走到大殿中間,來到拓跋宏的身側跪了下來:“請太皇太後下旨!”
馮潤的話音剛落下,拓跋宏和拖把思勰均刹時看向馮潤,神采裡有佩服,亦有不成思議。特彆是拓跋宏,貳心生感激,連目光都不由自主和順了幾分。他曉得,如果旁人,是絕對做不到如此風雅,還主動請纓前去災區的。
兩個侍衛再次相互對視了一眼,忙讓開道:“潤朱紫請。”
“哦?何故見得?”
碧華看不下去了,看到馮潤必然要出來的神采,道:“磨磨蹭蹭的,虧你們還都是大男人,我們朱紫現在是必然要出來,你們最好不要攔著,若真是出了甚麼事情,我們朱紫給你們擔著。”
見太皇太後的手垂了下去,怒意微微消下去了幾分,馮潤又到道:“方纔潤兒在門外聽到了很多,姑母實在不消這麼起火,陛下他應當不是用心的。”
太皇太後皮笑肉不笑,聲音仍然馴良,“那也終歸是女兒身。”
此次輪到馮潤怔住,但她頓時反應過來,畢恭畢敬,“潤兒雖是女兒身,但也是我大魏的皇妃,現在百姓災害頻生,理應出一份力。潤兒情願捐出嫁奩裡的統統黃金珠寶,和半年的宮內奉銀用於救災,並伴隨陛下一起前去災區。”
“朕為的也是這大魏的江山,朕不感覺朕有錯。”說著,拓跋宏怒不成遏地坐了下來:“太皇太後說朕是用心的,那朕就是用心的。”
拓跋宏嗤之一笑:“太皇太後還當朕是孩子嗎?”
太皇太後刹時展開眼睛,轉頭意味深長地看了馮潤一眼,然後伸手緩緩拂去肩上的一雙素手,帶著幾分疏離,帶著幾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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