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繞到床榻另一側,聲音愈發嬌柔,幾近是貼著秦銘的耳邊說道:
但她怎會等閒放棄,深吸一口氣,壓抑住內心的煩躁,再次調劑姿式,籌辦持續喂湯。
紅袖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又換上那副和順可兒的笑容。
胭脂河下水波翻滾,層層波紋向著遠方分散,彷彿在訴說著這一夜的旖旎。
說著,她的眼神中流暴露一絲孔殷,趕緊扣問紅袖昨晚的詳細環境。
他一邊說著,一邊悄悄撫摩紅袖的髮絲,隨後,手掌緩緩下移,彷彿在把玩一件希世珍寶,指尖隔著輕浮的衣衫,描畫著她的纖纖曲線。
終究,她還是歎了口氣,無法地說道:“罷了,既然你這麼對峙,那我臨時信賴你一回。我這就派人去重新彙集發揮藥浴所需的藥材,再給你一次發揮‘太陰傀魅術’的機遇。不過,下次可不能再讓他跑了!”
她伸出纖纖玉指,指尖凝集起一股微小的內力,籌辦給秦銘發揮點穴,然後強行喂藥。
就在這時,紅袖的目光落在了打扮台上,那邊悄悄躺著一封信。
紅袖聞言,微微一怔,臉上暴露一絲蒼茫,下認識地回道:“我冇給他下達甚麼任務啊,是他自行拜彆的。”
“這……或許是他小我的癖好……”
紅袖倒是眼疾手快,身形一閃,輕鬆避開了秦銘的“進犯”,穩穩地將醒酒湯保住,安安穩穩地放在了桌子上麵。
一夜疇昔,晨光如同和順的紗幔,透過雕花窗戶,悄悄灑落在花船的船艙內。
老嫗看著紅袖,眼中儘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恨聲道:
老嫗沉默了好久,她的目光在紅袖臉上來回打量,彷彿在衡量著甚麼。
“這個狗男人,竟然敢如此戲耍我們!我必然要將他大卸八塊!”
‘當時幼年春衫薄,滿樓紅袖招’,彷彿是在描述昨夜,全部都城的青樓花魁紛繁邀秦銘上船,他皆不為所動,唯獨本身一招手,他便欣然赴約
……
紅袖蓮步輕移,緩緩回到船艙,她身姿婀娜,一襲輕紗羅裙,勾畫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線。
“紅袖女人如此體貼,我怎能孤負這番美意?”
“隻因你太美……”
他當即化被動為主動,哈哈大笑起來,順勢將紅袖抱入懷中,假裝一副色慾迷心的模樣:
“侯爺,您在奴家的船上呢。奴家給您端來了醒酒湯,您快喝了吧,也好解解乏。”
一邊說著,一邊微微俯身,將湯碗遞到秦銘嘴邊,垂落的髮絲悄悄掃過秦銘的臉頰,帶來一陣如有若無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