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飛聽到身後動靜不善,往中間急閃,“啪”的一聲,那把椅子貼著趙雲飛的左肩砸在地上,“嘩啦”一下,散成一堆木條。
“狗咬的……”趙雲飛強忍劇痛,說道。
趙雲飛坐在椅子上,胸前全都是一條一條的血道子,大腿上的褲子也是破了好幾處,左臂的傷口最嚴峻,包裹傷口的白褂子都被血染成了紅色,嚇得李嬸和李蘭芳都不曉得該如何辦,最後還是李嬸平靜下來,拿剪刀先把趙雲飛的褲腿剪開,再把他的背心脫下來,製止鮮血凝固後把衣服粘在傷口上,李蘭芳還想在中間看著,被她媽嗬叱:“你這麼大女人還看?還不快去找大夫來。”
村裡的大夫姓韓,和韓拓家是本家,之前是給豬注射的獸醫,厥後自學成才,考了其中醫的證書,如許也給人看病。
失神間,趙雲飛和劈麵走來的一小我撞了個滿懷。
萬管帳沉默了一下,說:“你去問村支書吧。”
趙雲飛見藏獒眼睛都被打瞎一隻仍不鬆口,一拳一拳砸向藏獒頭部,而淺顯的狗頭都是極其堅固的,更何況藏獒那巨大的頭部,這類擊打結果不大,而他胳膊上的劇痛卻有增無減,再不采納辦法,恐怕半條胳膊都會被藏獒咬下來。
這條黃毛藏獒體型龐大,比普通的柴狗大一倍都不止,吠聲彷彿是從胸腔深處收回來的,聽起來讓人不寒而栗。
李蘭芳一邊抹眼淚一邊說道:“剛纔我去拿藥聽街上人群情,萬膽操一家也冇得好,雲飛把他家的桌子都踢翻了,把萬膽操和他老婆,另有他二兒子都給打了。”
那兩個鎮乾部“哎呀”一聲遁藏不及,燉肉、燉雞……湯湯水水,全都合在了兩人身上。
趙雲飛此時內心冰冷到了頂點,本來籌算領到錢後去鎮上把家裡的電視機修好,小吉一向想看動畫片,固然她向來不說,但她常常在鄰居家的門口看彆人家電視裡放的動畫片捨不得走,就算看不清楚也要聽聽聲音,一副不幸巴巴的模樣。
趙雲飛冇容萬膽操采納下一步行動,側身後踢,一腳正蹬在萬膽操的胸膛上,把萬膽操從客堂中心直接蹬到了靠牆角擺放的雙人沙發上。
肘部――人體最具發作力和進犯力的部位。
趙雲飛聽了這話,二話不說,扭頭出了萬管帳家。
此時趙雲飛也已筋疲力儘,放開了藏獒。
對於萬管帳的解釋,趙雲飛內心模糊感受有些不對,但詳細那裡不對他又說不上來。
趙雲飛掃了一眼那兩小我,而後目光停駐在萬膽操臉上,說道:“是救災款的事,我問萬管帳為啥冇有我家的,萬管帳讓我來問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