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也行啊,大夥聽了田小胖的轉述以後,乾勁更足,但是很快就大眼瞪小眼:咋不見那條蛇出來呢?
正躊躇著呢,就聽有人一拍大腿:“蛇啊,俺家房梁上有一名柳仙啊,這兩天剛醒!”
說者偶然,聽者成心,田源卻動起了心機:不就是蛇嘛,我有啊!
田小胖趕緊給它打防備針:“奉告你,到時候可不準偷鳥蛋!”
“這是黑眉錦蛇,冇毒!”薩日根拎起那條小蛇,重新找了一個洞口,然後就往裡塞。心疼得二奶奶直跳腳:“彆毛手毛腳的,輕著點,彆觸怒了仙家,轉頭給你降罪。”
“小猴子不可,如果有蛇就好啦,這洞口彆的獵物鑽不出來,也就蛇能鑽出來,蛇是鼠類的天敵,天然能把上麵的鼠輩擯除出來。”直播間裡有有人出主張,但是上哪找蛇去啊,就算是有蛇,人家也不聽你玩弄,急眼再咬你一口。
真彆說,那條蛇固然有點懶,不過還是很快消逝在洞裡。薩日根立即叫大夥都散開,守好四周的洞口,指不定從哪冒出來呢。
這幾天的工夫,婆婆丁較著長大了很多,估計產量也能進步很多。田源手上用勁,一棵棵野菜被他挖出來,然後小丫在前麵賣力開端清理以後,再扔進筐裡,剩下的填埋事情,就交給大晃了,三小我流水功課,速率更快。
老鼠藥是必定不可的,吃不吃先不說,關頭是輕易激發連環投毒案,現在村裡都不消鼠藥了,不然,家裡養的貓一個都剩不下。
公然是草原鼢鼠――田源眼睛一掃,就獲得了這倆傢夥的稱呼。至於瞎摸鼠子這個稱呼,也比較形象,這東西畏光怕風,也就能在地底下稱王稱霸。
其他體例也都不必然有效,田小胖還是把薩日根找來,一起籌議體例,畢竟根哥纔是專業的。
瞎摸鼠子這名字,必定又是柳糞球子和長脖老等那一套,不過冇見到本尊,田源也不曉得詳細是甚麼鼠類,但是敢粉碎草甸子,必須死!
最後又看到一群鸕鶿以後,包不足也暴露一副眼饞的架式,嘴裡唸叨著到時候要偷幾枚水老鴉蛋,自個孵化出雛鳥,然後馴化捕魚。
吃貨大哥就開端給他們掃盲:這類鼢鼠以植物根莖為食,營養代價很高,俗名“地羊”,便可入藥,也可食用。並且表示,再抓住鼢鼠都給他留著,五十塊錢一隻,他全收了。
“二嫂子,大夥都怪焦急滴!”大明白朝薩日根丟個眼色,後者立即哈腰背起二奶奶,健步如飛,一溜煙跑冇影了。不大一會就又飛普通跑返來,把二奶奶放到地上,脖子上真纏著一條二尺多長的小蛇,懶洋洋地吐著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