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胖卻感覺不錯,畢竟和燧石之珠內的原始弓箭比擬,這個就算高階大氣上層次了,要曉得,原始弓箭的弓弦,還是用藤條勒的呢。
身後的十幾名火伴,也一起用蒙語唱起了戰歌,伴著歌聲,阿爾斯楞跳著健旺的舞步出場,如同雄鷹展翅翱翔,雄獅追逐草原,那結實的身軀,那健壯的肌肉,充分揭示了甚麼是草原男人的威武雄渾。
固然那些弓箭也都很普通,但是總比柳條棍子綁根麻繩強啊。
大夥麵麵相覷:你這個弓真的能射箭嗎?
隻聽刺啦一聲,田小胖的小背心直接被扯碎,在阿爾斯楞手裡,就算是牛皮都能扯破,更彆說這類小背心了。
看著阿爾斯楞氣沖沖地翻身上馬,田小胖再次抓抓後腦勺:“你那弓箭,俺用著還真是不大風俗滴——”
“停停停,如何又吹的是秧歌調——”田小胖連連擺手,叫停身後的鼓樂隊,然後學著電視裡那些摔比武在得勝以後跳起了健旺的雄鷹舞。隻可惜,他身上隻穿了一件破背心,上麵的兩個跨欄全都被扯開,隻剩下最上麵的一圈耷拉在腰間,絲絲縷縷的,彆說雄鷹了,連拔了毛的老母雞都不如。
在黑瞎子屯西邊的大榆樹上麵,好幾百人圍成一大圈,籌辦撫玩一場彆開生麵的摔交比賽。隻不過,現在場上的兩位選手,不管是從服飾還是從身材來看,都極不對等。
本來,立在場上的恰是田小胖,而在倒在地上的阿爾斯楞,則滿臉地不成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