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姿色和長樂公主、城陽公主、李貞英和蕭嫣比擬還差了很多。
“止步!”
……
穀那律似是善解人意,問他天的形狀,地是甚麼樣的。
一眾讀書人歡暢到手足跳舞。
他若還是老一套,落於窠臼當中,那麼他便能持續引經據典碾壓。
“你這墨客好生無禮!”
在長安時曾和他見過幾次,不過並未扳談。
長得是很標緻。
“文鬥?”
穀那律看不下去了,重重地咳嗽了數聲道:“杜大人,相逢便是緣,你不留下喝幾杯?”
他主動上前,在女人們的驚呼聲中,勾住花魁的柳腰,把她往懷裡一拉道:“本日便由你來陪我了,不知女人芳名?”
“這不是杜荷杜大人嗎?”
……
但若再次語出驚人,那也要言之有物。
百花樓裡百花釀,百花女人多情郎。
“另有,我們為何想要看得更遠,就要站得更高呢?欲窮千裡目,更上一層樓,地球是圓的啊!站在海邊瞭望,如果有船來,都是先看到桅杆,再看到船身,這申明海麵也不是一個平麵,而是一個球麵……”
“球?真是瘋人瘋語!”
穀那律捋須而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隻是來喝酒賞舞,何怕彆人非議?倒是杜大人現在名滿天下,傾慕者不知多少,竟還沉淪青樓?”
戴著麵紗的花魁甚是幽怨道:“杜大人,小女子極愛您的詩詞,我等也隻是想與您靠近靠近,並無其他設法,這位女人倒是一副殺人的模樣,好生可駭。”
他坐到案幾前,表示道:“那就聊聊。”
這自古以來,不知多少名家認定的東西,可不是那麼輕易顛覆的。
它包含陰陽五行、周而複始、天人合一,乃至天賦八卦等諸多內涵。
“公子好討厭,那麼多人看著呢。還不是公子想讓奴家如何奉侍,奴家就如何奉侍?隻是奴家體弱,還請公子多垂憐!”
而在男人四周,滿是身穿儒袍的讀書人。
如何能夠隻是閒談?
“他便是杜二公子?”
他真能憋得住?
並且他還用心留有圈套。
穀那律是懂先抑後揚的,他話鋒一轉道:“穀某也讀過一些書,自承認以和杜大人扳話一二。如果杜大人情願,本日我們不比詩詞歌賦,隻是閒談如何?”
穀那律也是笑了笑道:“杜大人一如往昔,語不驚人死不休啊!若我們當真餬口在一個球中,豈不是冇有處所一說了?”
真要在這些方麵有理有據地掰扯,他很難是穀那律的敵手。
“他是啥都敢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