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多麼得怪誕不經!
以是他將手一擺道:“來人呢,速拿錦袍給萊國公穿上,並賞絹千匹,玉快意一柄,夜明珠兩顆!”
“你也曉得?”
“二弟,快閉嘴!”
聽到這犒賞,杜構不但冇謝恩,反而淚流滿麵地叩首道:“陛下,臣有罪,臣真的有罪啊,焉能再受賞,還請陛下寬宥二弟。”
杜構倉猝扯了扯杜荷的衣襬,都快嚇哭了。
想到這,他將手一揮道:“朕準你吃,另賞百金,你能夠用來買任何吃食。”
長孫無忌嘲笑道:“他若還知自省,便不會整日裡流連青樓,醉生夢死了!”
一個國公家的二公子,以一己之力霍霍了當朝十四位國公家的二公子,還讓大哥負荊,幼弟負糖葫蘆前來請罪……
杜荷作揖施禮後,風淡雲輕道:“陛下和諸位國公這是在開‘批鬥大會’嗎?大哥和三弟主動請罪,純屬兄弟情深,嚴於律己,但我何罪之有啊?”
杜愛同當即上演眼淚消逝術,然後喜滋滋地吃起了糖葫蘆,還抬頭對杜荷道:“二鍋,好甜!”
長孫無忌難以置通道:“猖獗!你……你說甚麼?”
二弟如果再這麼下去,隻怕凶多吉少!
他很獵奇杜荷是如何做到的,本日陛下和諸公又會如何措置他!
杜荷底子不在乎這些,看了眼自家兄弟道:“陛下若想知啟事,還請讓他們先起家。”
“擦,我們是來騙賞的,你們搞的這麼悲情何為……”
又如何拿捏這個紈絝!
咋不上天呢!
即便阿耶活著,那也冇法救他啊!
杜荷醞釀了好久,俄然咧嘴一笑:“陛下,君無戲言,必斬我和真不殺我都是你說的。那若我就此打住了,你是斬我,還是不殺我?”
李世民再次暗歎道:“如果朕當年如許給元吉買吃食,元吉也會心向朕吧?他如此年幼,卻護兄心切,當真不易。”
“你還敢跟朕談前提?”
但是,杜荷持續語出驚人道:“陛下,能賞我大哥一件衣物嗎?天冷!如果他凍死了,那這萊國公的爵位是廢了,還是由我來秉承?”
即便是一向在極力把本身當個透明人,用心觀戰,過後籌辦大書特書的褚遂良,也幾乎把一肚子的墨汁都給噴出來。
杜愛同撅著嘴道:“陛下,我隻想吃糖葫蘆。”
兄弟倆的操行好像雲泥。
杜愛同有樣學樣,抱著草靶子往地上一跪道:“都……都怪我太貪吃了,每日都讓二鍋給我帶好吃的。不然他也不會每天往外跑,更不會帶壞那些鍋鍋。”
“還請陛下嚴懲不貸,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