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猛的轉頭瞟了一眼徐檜,“如何了太師,不就是要抄幾個贓官嗎,如何感受太師很嚴峻似的。”
幾頁卷宗上,滿是記錄著這個劉定山這些年貪贓枉法,魚肉百姓的罪行,一樁樁,一件件,令人髮指。
很多官員聞聲這名字就感覺天旋地轉。
“這就不勞太師操心了。”
“諸位愛卿,朕先容小我給諸位愛卿熟諳熟諳。”
甚麼強搶民女、逼良為娼,買官賣官,私運鹽鐵,甚麼來錢就乾甚麼。
李玄摸著腦門,在金鑾殿上走了幾個圈,“朕倒是感覺,國柱這話說得在理兒,白手套白狼,一本萬利,這買賣,能夠乾!”
嗐!”
你這麼急著反對,是不是內心有鬼,擱誰都會這麼說。
下一刻,袁衝一身黑衣,殺氣凜然的來到駕前,跪倒參拜。
見滿朝文武都無話可說,李玄對勁的笑了。
甚麼時候,把這個殺神給請了出來。
現在藉著賑災將此時推到了明麵上,李玄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蕭縱龍一語說出,全部金鑾殿都震驚了。
“對對對,太師言之有理,陛下三思啊!”
李玄哈哈大笑,“袁督請起,現在國庫空虛,你受朕旨令,先殺個典範,記著,要證據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