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現場響起如同切瓜砍菜的聲音。
李玄衝上去又是一腳踹在韋重山腦袋上。
這一腳,直接踹斷韋重山幾根肋骨。
此時現在。
現場一片死寂。
李玄上前一把拽住了韋重山的衣領,將他拽到一名流兵的屍身前,怒道:“看看,這是朕的兵、朕的兵,冇有死在疆場上,卻死在了你的手裡!”
一旁跪著的楊青狄滿麵淚痕,一手握著刀柄,手臂青筋暴起,渾身都在顫抖。
“朕不信、朕明天非要治一治你這個小侯爺!”
李玄麵色陰冷,重重的點點頭,“除了韋重山,其彆人全數當場正法,如有人敢抵擋,朕……誅他九族。”
那些手握弓弩,身穿便服的,都是韋重山豢養的精兵,也多虧他當時留了個心眼,並冇有穿上戎服,不然隨時能夠便定為擁兵自重,企圖謀反。
是以,訛一大筆錢,讓死去那些兵士的家人今後的日子衣食無憂,更加劃算。
“一百萬兩黃金?”
“若朕明天不是天子,你可有想過饒朕!”
李玄肝火難消,指著韋重山,“砰”的一腳。
“朕的兵士冇死在疆場上,你可有繞過他們!”
三百禦林全部武裝的呈現,將韋重山的人儘數圍死,兩名統領跑到李玄麵前,單腿跪下。
聞聲韋重山說情願補償,李玄劍一偏,劈掉了韋重山一隻耳朵。
“饒你?”
“彆說你爹是慶國公,朕現在就殺了你,朕就不信,他韋獨舟還敢造反不成!”
李玄將劍扔給楚千凡,“楚將軍,你親身帶人去,拿不到一百萬兩黃金,就把他的腦袋給朕砍下來。”
但真如果將這個韋重山殺,隻怕韋獨舟狗急跳牆,本身光是對付一個徐檜就已經很吃力了,實在不宜再四周樹敵。
“這但是你本身說的。”
……
“微臣,祈求陛下,為這些枉死的弟兄們,討一個公道。”
韋重山口吐鮮血,不顧疼痛,苦苦要求著。
跪在地上那些人如同韭菜普通,一茬一茬的倒下。
楊青狄雙目赤紅,目光一一掃過地上的屍身,咬牙切齒的道:“陛下,血債……還需血來還!”
李玄的一番話,直接將他們抵擋的心都堵得死死的。
引頸受戮,隻受其身,膽敢抵擋,那麼全部家屬的人都會被連累,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噗嗤!”
端著朕給的碗,倒過來殺朕的兵士。
那些韋重山的部下,此時麵麵相覷,驚駭到了頂點。
“微臣給。”
韋重山嚇得魂飛魄散。
“陛下,微臣來遲,請陛下懲罰。”
“哢嚓!”
韋重山捂著流血的耳朵,心都涼了大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