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長孫無忌隻要不傻,他就不會挑選這類風口浪尖的時候對長孫安業動手。
“……”心虛的長孫無忌聞言冇說話,可等他回身看向李寬,長孫無忌的心虛刹時變成了無語:隻見這豎子頭上戴著李二當初的戰甲頭盔,身後揹著一把長弓外加一支箭袋,完事了腰間還掛著一副套馬索,最讓長孫無忌繃不住的是,這小子一隻手拿著一根哨棍,另一隻手還提著一柄金瓜錘……
就在我們的莽夫王殿下還在想著轉頭如何規勸(利用)李二陛下讓他隨軍出征的時候,另一邊,李二陛下已經結束了太極殿的議事,在大臣們紛繁退下後,李二獨留了長孫無忌一人,在殿內敘話。
“孃舅,你也在啊?”李寬歪著頭,總感覺孃舅的身材方纔好似不自發地生硬了一下。
“陛……二郎?”長孫無忌昂首看著李二,臉上帶著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
“臣曉得……”長孫無忌能說啥呢,從那豎子說長孫衝出世“紫氣東來”開端,他就曉得,這外甥費孃舅。
“已經跑了!”李二陛下此時方纔昂首看向自家豎子,在見到把本身過往的戰利品穿戴整齊的李寬後,頓時勃然大怒:“朕的頭盔是給你拿來玩的?!另有這副寶弓,是朕當年打敗竇建德從他手上緝獲的……另有這哨棍……這金瓜錘……也是朕當初打敗薛舉父子,你皇祖父給朕的犒賞,你……你這是又溜進朕的武庫強行搜刮一番了啊?!”
隻是當他走到殿門口的時候,李二俄然叫住了他:“無忌。”
“父皇你不要這麼吝嗇!”李寬一本端莊地答道:“借我用用又咋了?歸正等你……嗚嗚……”李寬話說到一半,就被眼疾手快的長孫無忌給捂住了嘴。
“你要拿回長孫家的祖產,借關隴世家的手算計長孫安業,朕不怪你,乃至,你想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朕也能夠瞭解,可你為何恰好要讓他進宮跟觀音婢提和親之事?”李二說到最後,麵色陰沉:“你知不曉得寬兒當時如何說的?他說旁的非論,他母後還懷著身孕,長孫安業卻還拿和親這事兒到跟前說,這是找死!”
“嗬……”李二陛下獲得了想要的答案,可大要還是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采:“王家?他們的買賣都做到突厥去了啊……”
“鹽鐵,瓷器,另有布匹……”長孫無忌曉得,這事兒必須得事無大小有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