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那苗人彷彿並不買賬的模樣,想要我們交納必然的用度,才肯放我們出來。”
“既然如此,那你今後就跟著我好好乾吧。”
而一向重視呂拓定的二牛看到他又把昏倒了的二狗子殺了,頓時心中一陣膽怯。
“仆人從今今後,您就是俺二牛的仆人,俺如果叛變,那就讓俺下那十八層天國。”
看著聊得正歡的呂拓定幾人,楚默捅了捅一旁的二牛道:
很快,地上呈現了一個坑洞,二牛將那幾個山匪的屍首悄悄的放進了坑裡,然後謹慎翼翼的在上麵蓋了一層薄薄的沙土以後,又搬來了一堆石頭砌在上麵。
兩名暗衛見狀,直接遞疇昔一把之前緝獲而來的長刀,而他們,也都一人拿著一把長刀挖了起來。
見楚默承諾了,二牛二話不說,直接就朝楚默砰砰砰的磕了幾個響頭,然後一聲不吭的爬起來,找來一根枯樹枝,在地上刨起了洞。
二牛聽後,立馬將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連連擺手,表示本身冇有定見。
處理完最後一個隱患以後,呂拓定這纔將手中那塊沾滿鮮血的石頭拋棄,把手在地上的草皮上隨便擦拭了一下,這才一臉笑意的看著楚默道:
果不其然,二牛的話音剛落,呂拓定就一臉便秘的朝楚默走來,將事情解釋了一遍,說的和之前二牛說的意義差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