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氣頭上的他方纔回府,就被幾個家主找上門來。
“比及楚默那邊撐不住了,隻要他敢脫手,那我們就有來由直接將他拿下,到時候就算陛下回返,也不能說些甚麼。”
“你們放心,你們那些被查封的店鋪和堆棧,我定會安排人駐守,絕對不會讓人隨便粉碎。”
與此同時,楚默對於李承乾直接掀桌的做法,也展開了一係列的反製行動。
“太子殿下的號令?長孫無忌,之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之前你但是說了,你們的目標隻是楚默,讓我們不要參與此中。”
聽到部下的彙報,李承乾哈哈一笑,涓滴冇有因為部下被搶的事情憤怒,而是趁機命令,直接將劫奪官軍的罪名安在楚默頭上,派出禁軍前去抓捕。
“稍安勿躁?長孫無忌,你可曉得,現下這環境,我們的店鋪關停一天,會有多少喪失?”
長孫無忌自知理虧,涓滴不敢還嘴,隻能一個勁的賠不是。
“崔家主,你們的表情我能夠瞭解,但是你們也曉得,現在是太子殿下掌權,統統都是太子殿下說了算的,我就算是故意,也有力禁止啊。”
公然,李承乾獲得動靜的第一時候,就派出了大量人手,前去楚默囤積木料和糧食的處所,想要將其全數充公。
聽到崔徵的話後,盧琿這纔好似轉過彎來,連連點頭,對於幾個家主的算計更是讚不斷口。
其他幾個家主對視一眼以後,便也起家向長孫無忌告彆。
“並且,你也曉得,我們堆棧中存放了多少物質,如果一個不好,堆棧中的物質遭到折損,那這賬要算到誰的頭上?”
至於那些尋覓糧食的官兵,不但冇找到一粒糧食,乃至在返來的時候,還碰到了一夥暴民,不但身上財物馬匹被搶,更是差點連衣服都扒了個潔淨。
起首,他命令停止長安城內統統的木料供應,並將那些囤積的木料四周,全數澆上火油,如有人來查封,直接引燃便可。
聽到長孫無忌的話後,幾個家主同時一愣,隨即看向長孫無忌的眼神變得有些奇特。
幾個家主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就差指著長孫無忌的鼻子開罵了。
崔徵微微一笑,拍了拍盧琿的肩膀道:“盧家主,你莫非冇有發明,長孫無忌和太子對於楚默的認知,完整隻是逗留在商賈的身份上。”
“但擔憂對方得知我們的企圖,會臨死反攻,便臨時決定將全部長安城內的的商店全都查封,想要用如許的體例麻痹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