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話不說,便將徐長弓身後的老者給抓住了,就要向外帶走。
“是!”
他是又驚駭,又難堪!
“帝師!”
太原王府作為現在七宗五姓僅剩下的一個世家大族,占空中主動大,呂鈺從主客房走到配房,硬是走了一刻鐘纔到。
“哦?那豈不是與我在大唐的身份差未幾了?”
心中一震,他趕緊回過甚去,就見呂鈺正放下茶杯。
徐長弓的確如坐鍼氈,神采已經慘白到頂點了。
“帝師,已經結束,但那老身子骨太弱,不抗打,已經暈了!”侍衛返來稟報。
呂鈺笑嗬嗬看著這個男人,說道:“我不曉得甚麼啊?說說看!看我是真不曉得,還是假不曉得!”
徐長弓麵色一變再變,他趕緊站了起來,臉上充滿了鎮靜的說道:“大唐帝師大人,方纔是我不對,我向你賠罪了!我帶的....老仆春秋不小了,那裡經得住大人的十大板啊!他畢竟跟了我多年了,已經有了豪情了!今後我包管他不會再胡說話,還請帝師大人有大量,能諒解他!”
金武立趕緊說道:“催程久是高句麗王上最信賴的人,並且還是兩朝元老,職位之高,幾近把持朝廷!徐長弓隻是皇子,而非太子,在話語權上,要弱上很多!”
呂鈺點了點頭,他清算了一下穿著,便大步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