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朱雀門,將長孫太後的事情說了一遍,便分開了。
常正這纔拿長孫裕當擋箭牌,他也是個聰明人。
華春樓,就是長孫家開的。
並且,就算長孫皇後長年待在皇宮裡,也曉得這位大蜜斯的脾氣!
看著繁忙了一夜的紅袖,柳軒微微一笑,道:“多謝你的美意。”
長孫裕從速說了一句。
"嗬嗬,柳少爺可曾傳聞過,這華春樓是甚麼人做的?"
“鄙人長孫玉,是來向王妃施禮的,對了,王妃是鄙人的舅母!”
長孫裕被聶政這麼一說,心中又驚又怒,大聲喝道:“你竟敢?如果你對我脫手,那一品樓就彆開了...”
這個混蛋,柳軒竟然還在哀嚎告饒!
歸去以後,他就常常和長孫太後在床上吹噓柳軒有多聰明,多聰明!
長孫裕從台階上一躍而下!
柳軒目光冷冷的看向林動,輕聲說道。
“老夫名為長孫裕!你熟諳我嗎?”
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伯父,請您諒解我!伯母,我有罪,請伯母諒解。
長孫裕看到長孫皇後總算是看到了他那張不幸兮兮的臉,內心一樂,眼淚就流得更短長了!
也難怪,這丫頭們冇能認出他來。
長孫裕悲忿的叫聲,響徹全部大廳。
很快,他就到了麗秋殿,也就是長孫後的寢室!
柳軒不覺得意,隨便的揮揮手,便將其送了出去。
長孫裕聞言,就像是在看一個天大的打趣普通,被柳軒一句話就給逗樂了。
長安城中,一品酒家、一品軒的財產,都走上了軌道,間隔春闈之期,越來越近。
“稍等,我這就去通報!”
“咦?柳軒,你還真敢說!你是不是涉世未深,膽量小?你熟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