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這些還隻是部分士子,你就不怕抓了這些士子,讓其他士子,全數暴怒嗎?就不怕激憤全天下的士子嗎?”
其他臣子滿是急了,這駙馬,如何完整不按常理出牌啊,一上來就要掀桌子?
趙塵笑道:“既然是遊行請願,那就讓他們遊好了,對了,他們遊行請願,有冇有遵循根基法?”
“他們甚麼要求?”
“放心,就算這批士子全關出來,也還是有人纔可用,真覺得大唐分開他們就轉不了?”
趙塵笑眯眯看著他。
“在於大鍊鋼活動!”
一個臣子急了:“駙馬,題目關頭在大鍊鋼活動,他們是為了反對大鍊鋼。”
“打消大鍊鋼活動。”
“荒誕!”
李世民坐在龍椅之上,舒暢地調劑了一下姿式,上麵的坐墊讓他屁股軟和,然後也冇有要禁止趙塵的意義,歸正趙先生來,他就賣力吃瓜看戲就好了。
敢肇事,直接將他們全關起來!
趙塵扇子一合:“好說,那我問問你,這大鍊鋼活動,有甚麼題目嗎?我如何感覺,一點題目都冇有?”
好!
京兆府尹難堪地看向李世民,李世民道:“趙先生讓你做甚麼,你就做甚麼。”
隻不過,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算是趙塵過來,他們也必須對峙下去!
孔穎達道:“那這一次關起來了,下一次呢?這些士子下一次,豈不是又要肇事?”
“是啊,我說過了啊,既然他們反對,那關起來不就行了?”
“我不怕啊。”
孔穎達怒道。
“他們喊出標語,要反對大鍊鋼?”
“嗬嗬,他們配嗎?還讀書人呢,讀書人能鄙視國法,敢直接不按根基法來遊行請願,我看是大唐對讀書人太好了,閒得冇事做,然後猖獗來謀事,是嗎?”
孔穎達怒道:“駙馬,你必必要先處理大鍊鋼活動,而不是處理提出題目的人!”
趙塵淡淡說道:“士子激憤,但這大鍊鋼活動,又冇有獲咎他們,他們活力,關我們甚麼事,莫非就因為他們活力了,我們這些朝廷命官,我們這些六部侍郎,就得倉猝焦急地給他們去擦屁股?”
固然近幾年趙塵並不像此前貞觀九年的時候,還拋頭露臉活潑在內裡,但誰也不能忽視趙塵!
趙塵扇子翻開:“那不就結了嘛,事情一樣一樣來,既然他們冇有遵循根基法來遊行請願,直接關起來再說,等關到天牢裡,天然就誠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