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老闆走上來拍著竇奉節的肩膀笑道:“竇大爺,您都已經輸了一萬兩銀子了,您看青龍坊的將軍府是不是……嘿嘿。”
老馬笑道:“這位但是讚國公家的至公子,竇公子?”
被叫做竇大爺的,春秋二十幾歲,長得也是一表人才,臉上儘是不耐煩道:“長安城何人不知我竇奉節從不欠賭債?我姑丈但是太上皇,我表哥是當今陛下,還能拖欠你賭債不成?”
慶修含笑點頭。
竇奉節獵奇道:“你是個瞎子?”
竇奉節歎道:“那將軍府的時價遠高於一萬兩銀子,年初另有個商賈出價三萬兩呢,冇想到,現在卻被我一萬多兩銀子給賣了,哎。”
竇奉節也不帶躊躇的上了車。
掌櫃的一聽,兩眼一瞪,憤恚不已道:“你肯定有人出一萬一千兩買青龍坊的將軍府?那但是咱家老爺傾慕已久的宅子。”
竇奉節說完,走出馬車,從袖口內裡拿出一個竹哨吹了一下。
內心也在暗自揣摩慶修的身份,能讓如許的武林妙手當車伕的,那身份職位必定不普通,但本身也是長安城除了皇家嫡派子孫外最大的紈絝,卻從未見過慶修這號人物。
三萬兩的時價,也隻是保守估計。
二牙子抬高聲音道:“我們取財不圖名,識相的留下金子,放你們一條活路。”
畢竟像竇奉節如許的皇親,身邊冇有人庇護才說不疇昔。
了局可想而知。
竇奉節神采衝動道:“等著,我去取地契。”
竇奉節迷惑道:“你認得我?”
兩個跟出來的小廝見此場景,倉猝返回賭坊給掌櫃的打陳述。
車內的慶修麵帶淺笑,打劫找誰不好,非要找老刀和老馬這兩個活閻王?
竇奉節點了點頭,陰沉著臉道:“應當的,一群劫匪罷了,長安城可不是他們說了算,小爺如何說也是皇親國戚,在我的地頭上打家劫舍,這不是打老子的臉嗎?”
“二牙子呢?給老子把二牙子叫來,讓他帶幾小我去搶了他們的金子,不管如何也不能讓將軍府落入旁人手裡,不然我這個賭坊掌櫃都當不了了。”
二牙子怒道:“你們兩個老不死的,嘀咕甚麼呢?快把金子搬出來,不然彆怪爺爺的刀無情。”
竇奉節麵前一亮,眯著的眼睛裡儘是貪婪。
慶修再次點頭。
老刀從屁股底下抽出一把無鞘的大刀,奸笑道:“龜孫子,爺爺的刀也不是茹素的,打家劫舍竟打到了老夫頭上,關內耍刀的妙手,誰見了你老刀爺爺不得低頭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