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半個月內,他每日都來賭坊,輸勝負贏,交來回回統共輸了一萬兩銀子。
“嘿嘿,老馬,你可不要跟我搶,這八小我都是我的。”
“不消了,我們跟竇公子一起便是,竇公子請上車。”
竇奉節交代道:“這些是打家劫舍的劫匪,你們留下三個看住他們,一個去雍州府報官,查清楚這些人的身份後送到大理寺。”
在長安能開賭坊的,不是皇親國戚也是勳貴之家。
二牙子怒道:“你們兩個老不死的,嘀咕甚麼呢?快把金子搬出來,不然彆怪爺爺的刀無情。”
還不到一個照麵,內裡就傳來淒厲的慘叫,伴跟著骨骼折斷的異響,哪怕是二牙子,都被老刀一個刀背砍碎了膝蓋,抱著腿在地上翻滾慘嚎。
竇奉節獵奇道:“你是個瞎子?”
慶修駭怪道:“這年初,長安城的治安都這麼差嗎?”
“老伯這是何意?”竇奉節笑著問道。
老馬哈哈笑道:“聽賭坊的小廝說,竇大爺手裡有一座將軍府,我們店主想在長安設辦一處宅院,這裡是一千一百兩黃金,與其把那宅子抵押一萬兩,倒不如一萬一千兩賣給我們店主呢。”
二牙子抬高聲音道:“我們取財不圖名,識相的留下金子,放你們一條活路。”
下一刻,四個技藝健旺的年青人,就呈現在巷子裡。
老馬笑道:“這位但是讚國公家的至公子,竇公子?”
老刀拉住老馬神采不悅道:“老馬,如何說也要見麵分一半,一人四個。”
畢竟像竇奉節如許的皇親,身邊冇有人庇護才說不疇昔。
竇奉節一下子看傻眼了。
竇奉節也不帶躊躇的上了車。
莊荷無法的推疇昔十個五十兩的大銀錠。
慶修含蓄道:“家中做些買賣,有些銀錢堆集。”
車內的慶修麵帶淺笑,打劫找誰不好,非要找老刀和老馬這兩個活閻王?
竇奉節大喜道:“你們情願出一萬一千兩?”
被叫做二牙子的是個壯漢,門牙缺了兩顆,但形象倒是極其彪悍凶惡。
掌櫃的一聽,兩眼一瞪,憤恚不已道:“你肯定有人出一萬一千兩買青龍坊的將軍府?那但是咱家老爺傾慕已久的宅子。”
“冇錯,我們親眼看到,他們帶著一千多兩金子來的。”
老馬也不甘逞強的跳上馬車。
老刀也說道:“如果官府清查起來,還請竇公子美言幾句,老夫這是合法防衛。”
老馬神采一變:“狗日的老刀,你不講武德,說好了一人打四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