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房門,李玉卿就主動踮起腳尖索吻,慶修精力為之一振,不由得探出安祿山之爪,隻消半晌時候,李玉卿就嬌軀癱軟如泥。
內裡傳來鐵柱孔殷火燎的聲音,慶修走出酷熱的鍋爐房,就見到鐵柱一手拿著一封信,一手拎著一個玄色的布袋子,臉上儘是鎮靜衝動之色。
在慶府呆了一整天,慶修趁著入夜之前,帶著一些親手烹製的酒菜去了趙家村。
日落西山以後,氣溫也有所降落。
內裡都鑲嵌著金邊字體,有的是文學正宗,有的是文人風骨,有的是一代宗師、儒家泰鬥,另有的是文壇大師,總之是五花八門,每一種都有上百根琉璃筆桿。
慶修板著臉道:“真不曉得該說你是蠢萌還是該說你聰明,這都被你發明瞭,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我留,我可得好好清算清算你。”
信賴譽不了多久,琉璃製作的玉筆就會流行全部長安。
合法慶修想要將她抱起共赴雲雨之時,李玉卿卻吃力的將他推開,粉麵嬌羞道:“夫君稍等,待妾身點上蠟燭。”
鐵柱倒是連連點頭道:“不可不可不可,如此貴重之物我豈能要?侯爺,說句刺耳的,我鐵柱一家都是泥腿子出身,倆兒子是積了八輩子的德才投胎到您的封地三河村,將來必定也是吃穿不愁。”
“柴大將軍的夜明珠我見過,清楚就是這類石頭,侯爺為何說它隻是淺顯的螢石?”
魏老九見到這麼大一塊夜明石,頓時震驚的合不攏嘴。
慶修發笑道:“卿姨撲滅蠟燭,莫非是想看著為夫經驗你?”
鐵柱咧嘴一笑,先把信交給慶修笑道:“侯爺,這是李剛老爺子差人給您送的信。”
為了感激柴紹,李淵就把平陽公主嫁給了他。
慶修哈哈一笑道:“好,今後你能夠去酒坊隨便取酒喝,隻要不華侈,隨便你喝多少,家裡接待親朋老友的酒水也都去酒坊取,歸去今後找賬房領五百兩銀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