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慶修身上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比及統統人都散去,李玉卿看著屋子裡十七八桶冰塊,刹時就紅了眼眶。
“我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著本身的女人刻苦,不但明天給你送冰塊,隻要你還在這裡一日,我每日都會讓人來送冰塊,毫不會讓我的女人蒙受熾烈之苦。”
會帶其彆人出去?
他不免有些汗顏,固然這些話放在後代非常油膩,但在大唐,絕對冇有多少女人能夠接受得住這霸道而油膩的蜜語甘言。
本來,本身在貳內心的職位這麼高,他之以是這麼多天不來找本身,是為了給本身找冰塊消暑降溫。
她頓時張大嘴,震驚道:“這是……冰塊?如此酷熱的氣候,你竟然能弄來冰塊?”
李玉卿感遭到腿邊傳來的涼意,不由得低頭看去。
慶修一把將身上的衣服扯下來甩了甩丟在床上,一邊擦汗一邊說道:“不然呢?不然你覺得我此次來是乾嗎來的?”
李玉卿目光冷了幾分,語氣斷交道:“哪怕我是被迫跟你睡覺,你也是我第一個男人,我這輩子不會再跟第二個男人睡覺,你也死了把我送給彆人的那條心吧。”
察看到李玉卿的一頃刻,慶修較著板滯了一下,心頭頓時一片熾熱。
慶修不悅道:“莫非不是我讓彆人出去是給你送冰塊消暑降溫用的?”
她冇有重視木桶裡是何物,隻是目光一片死灰,神采淒然道:“顛末這麼多天的相處,我覺得你是一個還算不錯的人,對你的恨意也已經很淡,乃至都有些開端喜好你了。”
這麼熱的氣候,他竟然找了這麼多冰塊給本身送來,這個可愛的男人……彷彿一點也不成恨了。
固然始作俑者的好人是本身,他現在是惡人先告狀。
慶修走上去,將兩個木桶放在她腳邊,語氣有些活力道:“你把我當甚麼人了?我是那種拔無情的人嗎?你細心看看這是甚麼?”
推開房門走出來,一雙目光也落在慶修身上。
等統統人將冰塊都送了出去,屋子裡充滿著一股涼意,溫度也開端有所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