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修點頭道:“確有此事,氏族藏書占儘天下六成以上,導致儒家氏族一家獨大,說句不好聽的,氏族乃至有些時候都不把皇權放在眼中。”
李二也是眉頭一皺,墮入深思。
李剛顫抖道:“慶侯將如此貴重之物送給老夫,但是另有隱情?”
幾個不喝酒的女人吃飽了肚子也感覺索然有趣,長孫皇後拉著蘇小純去了房間裡不曉得嘀咕甚麼,至於李麗珠,則很見機的在三河村閒逛。
慶修起家扶著李剛坐下後,纔對李安仁說道:“你要曉得,這條門路的艱苦程度你設想不到,安仁兄,你有即使粉身碎骨也要一往無前的決計嗎?”
李淵也好不到那裡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這支琉璃玉筆。
李剛年老,不堪酒力,兩杯酒下肚就已經有些腦筋發昏,固然如此,但他眼神倒是敞亮的。
李淵和李二父子齊齊倒吸冷氣,李安仁也是瞪大雙眼不成置信的看著琉璃羊毫。
李剛獵奇道:“此乃何物?”
李淵和李剛伸長了脖子看去,才發明上麵刻著四個鍍金小字;文學正宗!
慶修早就察看了李安仁幾十遍,得出的結論是此人有毅力,沉穩,是個刻苦刻苦之人。
李剛沉吟道:“以是,慶先生籌算突破這類局麵?”
李剛臉上滿懷等候道:“慶先生,老夫聽太上皇說,你想造個賢人出來打壓氏族,不知是真是假?”
“知行合一,知者行之始,行者知之成。”
李安仁沉默半晌,重重的點頭道:“若能為後代學子斥地一條肄業之路,即使粉身碎骨也不懼,還望慶天賦生全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