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玉卿眼角留下兩行清淚,冒死地點頭,眼裡儘是哀告的目光。
慶修點頭笑道:“那可不可,不叫你一聲卿姨,豈能彰顯出本公子曹公之雅望?”
李玉卿點頭表示瞭解,但低頭期間嘴角不易發覺的暴露一抹嘲笑。
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她還是頭次聞到如此開胃的飯菜香氣。
李玉卿微微張口,罕見的有些難堪:“我當然曉得曹操。”
但她曉得麵前之人固然戴著眼罩,但卻能清楚的看到麵前場景,並未將這些討厭表示在臉上,而是淡然一笑道:“公子莫急,現在天氣還早,若鬨出大的動靜,怕是會引來旁人聽牆角。”
隨後慶修又找了根繩索將她雙手捆起來,將李玉卿的絲絹揉吧幾下塞到其口中。
他將李玉卿攔腰抱起放在裡屋的床榻上。
她走出內室坐在劈麵,拿起筷子吃著慶修吃過的菜,味道令他麵前一亮。
李玉卿都雅的嘴角抽了兩下,一時候麵如寒霜,感受本身遭到了莫大的欺侮,她起家道:“長孫公子,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安息了。”
慶修排闥而入,見李玉卿已經端坐秀床,就來到內室門前翻開珠簾調侃道:“喲,卿姨這麼快就等不及在床榻上等本公子了?”
李玉卿一眼看去,恍然道:“公子公然不是瞎子!”
慶修連連點頭道:“嗯,都雅,卿姨之美,可謂人間絕色,月眉星眸,媚態天成,眉宇間的成熟風味,毫不是水仙女人那樣的小丫頭所能比,曹公誠不欺我。”
“哈哈,卿姨怕是等不及讓小生好好服侍你一番了,既然如此,那就內室一敘!”
李玉卿迷惑道:“為何公子發言,句句不離曹公?曹公乃是何人?”
慶修鬆開左手的盲杖,抬起便是一個手刀下去。
等了大抵一炷香的時候,慶修拎著已經涼透了的一壺茶進入內室,臉上帶著玩味兒的笑容,將茶水澆在李玉卿的臉上。
慶修也不上前,嘴角一彎調笑道:“卿姨,這裡但是青樓,隨時隨地都能聽到淫靡之聲的場合,聽牆根也算是其間特性了。”
慶修嗤笑道:“我們還未洞房,卿姨有些操之過急了,這事不急,等我們洞房後就奉告你。”
“哈哈!”慶修打了個哈哈說道:“卿姨不懂此言之意,那是再好不過。”
先將這位儲存無缺的絕美少女上身的衣物褪去,隻留下一件粉紅色繡著菊花的真絲肚兜,兜下之物呼之慾出,可謂令民氣馳神馳的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