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刀的刀身與磨刀石摩擦出鏘的一聲,出鞘聲響徹大殿。
李二渾身一顫抖,差點一頭從台階上摔下來,他也是不成置信的看著麵前一幕。
“那也不可!”李二虎目一瞪道:“這些都是朕的愛卿,豈能隨便讓你砍殺?”
王伯青一聽這話,頓時麵如死灰,倉促爬起顫抖道:“陛下,草民要去治傷,先不告藍田侯了,等草民傷好了再來告他。”
這名禦史後退一步嚥了口唾沫,猖獗點頭道:“我也信,我也信!”
慶修這才收到入鞘,衝李二拱拱手道:“陛下,他們不信,臣隻是想讓他們切身經曆一番……。”
王伯青也顧不上其他了,當即對孫思邈拱手道:“還請孫道長為鄙人治傷,鄙人感激不儘。”
“逛逛走,快點快點,老夫流血流的頭昏目炫了都。”
鄭泰銘倒在地上有氣有力的嗟歎道:“快叫郎中,快叫郎中啊,老夫快不可了,老夫要死了。”
三人想了想,都感覺是這個理。
“陛下稍等,待臣砍了七個禦史,湊夠十小我,便能夠嘗試酒精的妙用了。”
“這裡是太極殿,你竟敢當著陛下的麵拔刀傷人?”
三個老儒生身上的衣衫薄如紙片一樣被切開,利刃切肉的輕微響聲令人有些牙酸,三聲慘叫響徹太極殿,五姓三位族老同時抱著胸口發展數步,惶恐驚駭的望著麵前持刀的瞎子。
恐怕退的慢了,被這瞎子一刀給宰了。
王伯青抬手一看,手上已經沾滿鮮血,胸口傳來劇痛,令他有些眩暈。
“如何?不可嗎?”王伯青氣憤的瞪著長孫無忌。
不遠處的尉遲恭嘴角一抽,嗡聲道:“以德服人?我看是以刀服人吧?”
長孫無忌嘴角含笑道:“鄭老、盧老、王老,你們是想狀告慶侯嗎?”
因為慶修做了他最不敢做的事情。
保命要緊。
固然此時李二很氣憤,但眼神中的高興卻難以粉飾。
此時李二卻開口道:“不消這麼費事,朕讓人送你們去太醫館,讓太醫給你們治傷。”
“草民也是,草民要回家看病。”
慶修笑眯眯的對孫思邈說道:“孫道長,幾位老前輩傷的都很重,非猛藥不成醫,牢記!”
王伯青氣的夠嗆,不滿道:“鄭兄,是我先開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