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權哼了一聲,“你說得輕易,你們為甚麼不對下聯啊!”
世人一副嫌棄的模樣,這還用秦權開口?
李世民黑著一張臉,“你不是說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麼?難不成績這麼一個小小的對子,還讓你無從動手了?之前的話,都是吹牛不成?”
李世民看著秦權笑著和丁香嘀嘀咕咕就心生不爽,藉著酒意開口問道,“誒!你這臭小子,到底有冇有下聯啊!”
秦權哈哈大笑起來,“你說得冇錯,天對地,那麼天在上麵,還是地在上麵啊!”
更關頭的是,他李世民本想一展本身的豪情,何如墨水有限,一時之間,還真的對不上!
這等上聯,天然是非常的可貴。
秦權摸了摸丁香的腦袋瓜,“以是說你們這些不懂的人纔是最幸運的,這第三題,不但是壯誌淩雲,更加首要的是,這上聯的第一個字就是天,你要對的話,對甚麼呢?”
“那你們可就聽好了,天對地,雨對風,大陸對長空……以是,我用地對個天冇弊端吧!”
說著他就舉起了杯子,不管其彆人再如何問,他也不再開口。
“公子,你為何不對了呢?”
秦權一愣,立馬反應過來,頓時連連點頭,“你都曉得是個禍害了還用心讓我對?故鄉夥!你不刻薄啊!”
它的可貴不在於說它有多難對,而在於他的氣勢和意境,能對上的下聯也絕對不能輸,不然勉強登對也不算對上。
現在的秦權一改吊兒郎當的模樣,“天當棋盤星當子,那個敢下!我就對他一個地做琵琶路做弦,哪個能彈!”
長孫皇後有些擔憂的拍了拍胸膛,起碼就連她都感覺這個女人是個費事。
李世民頓時哼了一聲,“想我在場竟無一好男兒,被一女流之輩的上聯壓得喘不過氣來,可悲,可歎呐!”
“卻為女子,這女子心比天高,好幾次打陛下的主張,幸虧陛下也非常人,不然還真著了她的道,真到了阿誰時候,纔是真的費事嘍!”
丁香還是不睬解。
這般派頭,mm口中的極品,想來必定不是甚麼淺顯人!
他目光幽幽的看著秦權,“好傢夥,你小子很不錯,這個禍害歸你了!我做主,擇日結婚!”
李世民的神采更丟臉了,“我們如果對得上,還用得著找你麼!”
在場的除了幾個讀過書的秀才之類的,還真冇人聽懂上聯的含義。
世人對視兩眼,這才發明,誒,這個臭小子另有兩把刷子啊!
“冇錯啦!這類女人想都不要想,取返來必定強勢之至,找個丈夫還這麼強勢,必定是想要婚後把丈夫壓得死死的,我但是要三妻六妾的主,娶她返來,這還不得每天吵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