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柴紹是真的已經有了這份心機。
李承乾筆下孤傲貴氣的瘦金體,筆鋒好似那聳峙於風雪當中的孤傲劍客。
李承乾咂吧了一下嘴,他就曉得是如許。
對於文學的觀賞力也非常不凡。
“殿下,殿下,俺尉遲恭也未曾有一日膽敢懶惰啊,那,那貝加爾郡的捕魚場,另有那鍊鐵廠,都是俺賣力盯著建起來的,那魏征莫非冇有向您稟告?”
跟著李承乾筆尖抬起,一旁王德便立即欣喜的奉上讚歎。
柴紹隻感覺這首詩送給他,比他當年迎娶了長公主李秀寧還要更讓他衝動。
嫌棄?!
他哆顫抖嗦的指著李承乾這篇親筆詩作,就以現在李承乾的牌麵,這首詩如果傳出去,必然是傳播千古,而此後代人那個不知,那個不曉他柴紹宵衣旰食,爬冰臥雪,衛國戍邊.......
長安周邊大雪深數尺,官道受阻,固然安排了清雪隊,但還是讓長安本來要解纜的商隊,被迫逗留了下來。
頓時,伸手眼巴巴的拉住李承乾的一條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