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心中發笑，對，冇錯！

“陛下心胸天慧，或有平陽長公主當年之教誨，因此便是無人管束，內心還是明辨是非，不過，陛下雖說是天子，但畢竟亦非完人，明知錯而難忍其誘，事過以後，或不覺得意。”

平陽姑姑倒是把您這個弟弟調教的很好......

幸虧袁天罡頂住了這份龐大的震驚，乾咳一聲，灰白的雙眸當中彷彿都帶上了幾分衝動的狂熱忱感。

“陛下，正所謂，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賢人知名，陛下現在便是在悟道瓶頸，明見本心，克己求真。”

他微微一笑，看著現在如有所思的李世民。

也算是見過大場麵的他，現在竟有種大腦空缺的感受。

“冇想到皇姐她明顯已經故去，竟然還能為朕之人鏡，修朕之德行！朕此番在成都府放浪之事，的確不配稱之為君！”

李世民：“那是何人所為？！”

李世民滿臉錯愕：“不是，你......”

看著一臉崇拜，彷彿是在俯視神明普通，對著本身拜行大禮的袁天罡和李淳風兩人。

“陛下，此非戲言，人死如燈滅，這是天道法則，我等誰也不成違逆，但是，如同《莊子·大宗師》之所說，‘夢為鳥而厲乎天，夢為魚而冇於淵’，道家有夢中悟道之說，恰是因為，夢中之自我，纔是真我之自我。”

聞言，袁天罡和李淳風兩人，都是駭然的倒吸一口冷氣。

“因為您自小就是平陽長公主管束，而您又對平陽長公主視之如母，因此您明知自我出錯，又難以自省或羞於自查的時候，便有了平陽長公主夢中訓戒之事。”

李世民微微點頭。

“陛下明見本心，必成得無上功德！臣等，為陛下賀！”

“陛下，您錯了......您見到的的確是平陽長公主，但是，平陽長公主已經故去，人死不能複活。”

“嗬嗬，殿下勿憂，待老臣為陛下診治一番......”

“承乾，那不是不潔淨的東西，那是你的皇姑！是朕的皇姐！”

“快！快請他們出去！”

“承乾！給朕籌辦一架去長安的火車，朕......要向皇後負荊請罪！”

“陛下，不曉得您本日之前，是否是碰到了甚麼天大的困難呢？如果純真的自省德行，在成都府之時，便應當有之，卻恰好現在到了太原府纔有？”

“這天下若說有哪個女子能夠將朕打得那般毫無還手之力，朕是不信賴的，並且，如果真的要刺殺於朕，明顯並未轟動任何人，緣何不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