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二位啊,你們就不要在這般對峙了,三郎方纔的話老夫也是深有感到啊,不想三郎小小年紀竟有此等抱負,想來老朽倒是汗顏啊!”
本日的父皇一身赭黃圓袍、頭戴璞帽、身挽十二環金玉踥蹀,看上去倒是難以粉飾的鎮靜。
“臣也附議。”
對於仙兒她們上街,我冇少操心,老是有那些個仗著自家有幾分權勢、或者是財勢的傢夥往視窗上撞。
“如此也好,蕭公,請!”
“本來是叔父啊,小侄昨日方纔回長安,倒是來不及拜見諸位長輩,還請各位叔伯勿要見怪纔是,對了,前次王叔冊封江夏王,小侄身處閩地,倒是已是難覺得繼,還望王叔勿要見怪小侄纔是啊!”
“三郎啊,好久不見啊!”
一時候倒是群情激抖擻來,看到此情此景,我倒是暗自笑了笑,內心倒是暗自舒緩了一口氣。
而他這一番話,倒是當即引來很多共鳴。
那是‘臣是梁朝天子兒,隋朝皇後弟,尚書左仆射,天子親家翁。‘
現在竟被一個禦史平空誣告,作為幾度入相之人,蕭瑀又豈能善罷甘休。
半響以後,父皇倒是從嘴中憋出一句話來。
遐想當日父皇任我為天策大將之日,雖是承諾任命乃是他作為帝國天子的任命,但是這也不不能完整的作為依托,畢竟作為一國之主,最為顧忌的便是所謂的背叛、管理。
就在現在唐儉倒是站出來發言了。
故事還要從我來閩地的前兩天提及。
一進玄武門,遠遠地就聞聲號角聲震天而起,氣勢雄渾。
“糟了,這下有好戲看了。”
接著房玄齡亦是站了出來。
“啟奏吾皇,臣有表要上。”
“何事?”
“是啊,是啊,王爺,我們都支撐你!”
“眾卿家平身。”
但是老是在某些時候,另有那些個不怕死的人出來發言,而現在此人的出場倒是讓世人麵色一變,皆是啞然失容。
…….
而此時現在,那禦史早已是汗流浹背,雙腿都有些顫栗起來。
“篤!篤!篤!”
“陛下,閩王入閩三年,兢兢業業,克己營私,掃平海寇、安撫蠻獠,倒是有功無過,豈有叛變聖上之說。”
“嗯,本王曉得了,你先下去吧!”
明天是進宮麵見父皇的日子,之前聽聞西域諸國、遼東藩屬以及倭國都會調派使節前來道賀,或許這也就是父皇現在約我回長安的啟事。
“哈哈!”
但是那禦史不知是一時候鬼迷心竅,還是那般,竟是公開向蕭老爺子開仗。